了清这话是对谢娩说的,他的表情淡淡,似乎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谢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要不她抿唇思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她微微一笑,像是终于释怀了,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正面多年的心酸在此刻终于能够开课,谢娩竟然只是微微一笑,连一颗眼泪都没有落下。
了清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姑娘,好像时间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他刚刚脱身的时候,谢娩跟着魏侨仪到寺给自己祈福。
小姑娘穿着黑色的孝服,一张脸上都是倔强,那个时候她刚刚十八岁。
倔强地站在佛祖面前,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一个坏人。
谢清誉无疑是自私的,当初用这样的办法脱身,让谢娩母女两个人陷入两难的境地,各种流言蜚语朝着两个人砸来,可是他却选择了不闻不问,一心向佛。
“对不起。”
声音传入谢娩的耳朵,她稍稍有些错愕的抬眸,随即撞上了男人略带歉意的目光。
“没关系,都过去了,爸......了清师傅,你这些年都还好吗?”谢娩似乎真的释怀了,她面色平静地许久,似乎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全部过去了。
以前的时候,谢娩是想要还谢清誉一个清白,那个时候,谢娩觉得她的父亲既然是清清白白来的自然也是要清清白白的走,但是自从知道谢清誉并没有离开之后,那个想要证明的心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本心,因为小的时候,谢娩的愿望是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名好的记者,后来,谢娩开始往上爬,她要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所以迷失了自己。
连最初的本心也一同忘记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她微笑着,指了指门口,跟父亲说了再见。
禅院外,季璇站在以为师傅面前,手上拿着的应该是她刚刚求的签字,谢娩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朝着季璇走去。
屋里,主持从里屋出来,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谢清誉:“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谢清誉只是看着谢娩的身影,眼底淡淡的欣慰:“师傅,我以前觉得既然已经入了佛门,前程往事都已经放下了,直到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