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陆渊想的一样,谢娩确实抓住了他的小揪揪后打算猛捞一笔,但真的让她一下要想要点什么,还真的说不清楚。
所以这个事情就暂时被搁置在一边,魏侨仪那边的检测还需要两天才能真正得出来,这期间舆论的活力虽然因为电视台的事情分散了很多,但落在医院跟谭裕身上的视线依旧不少。
按照谢娩的话来说,此时的谭裕就像是一块谁都可以上前咬一口分杯羹的好肉,这样优秀的资源摆在哪里仍是谁都是会心动的。
更别说那些本就牢牢盯着这次事情的资本。
等谢娩睡熟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凌晨一点多了,大概是小姑娘害怕谭裕会多想,哪怕是睡着了,她的手也紧紧抓着谭裕,生怕自己身侧的人,一眨眼就不见。
窗外的月光一点一点落下来,洒在了谢娩的侧脸,谭裕就这样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孩,心里是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他侧过身,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男人的手抚上谢娩的脸颊,从喉咙里面溢出几个字,他说:“阿娩,辛苦你了。”
冬日的晚上总是格外的漫长,谢娩是很怕冷的,三点多钟的时候,大约是觉得太冷了,她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
感受到身边贴上了衣服滚烫的身体,谭裕身子一僵,他其实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但现在还是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谢娩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像是毛毛虫的一样,将人缠住,谭裕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推,但是这小姑娘却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温暖的大怀抱一样,抱着谭裕就不撒手了。
“阿娩,松手。”谭裕被她抱着脖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整个人僵直着,大手去掰谢娩环着自己的胳膊。
可小姑娘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管这些,她小小的梦呓声传入谭裕的耳朵:“别动,暖宝宝,好舒服。”
黑夜之中,男人的耳朵悄无声息地红了,怀里的少女将自己裹得更紧,他也在无形之中放弃了抵抗,仍由谢娩揽着自己入睡。
没办法,大概是他的怀里实在是太暖和,谢娩算是找到了一个人体发热器。
既然推脱不掉,干脆就顺其自然。
谭裕直接将人搂入怀里,大手撑在谢娩的腰间。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谢娩迷迷糊糊的似乎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对于手上的东西有些抗拒,小声的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