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她趴在那,双眼紧闭,不知道是不是谢娩的错觉,她今天的脑袋格外的沉,像是被灌入了千万根银针,整个人头疼欲裂。
她挣扎着从水池里站了起来,浑浑噩噩地回到卧室里,整个人一下子就栽了下去。
谭裕临时被叫回医院做了台手术,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了,他看谢娩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以为她又在熬夜,刚想让人赶紧睡觉,却发现人早就已经在卧室了。
他关了灯,转身打算回去的时候,听到谢娩浑浊不清的声音。
“别走,爸爸,妈妈——”
“不要丢下我——”
梦呓的声音很小很弱,谭裕当即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冲到床边,伸手去摸了摸谢娩的额头,滚烫的。
可是谢娩却将自己裹得很严实,谭裕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去橱柜里找到了退烧贴和药,幸好谢娩家里一直有备着各式各样的药防止意外的发生。
温度计在谢娩头上轻轻滴了一下:“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