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僵硬着配合谭裕一系列的检查,像是一具木头,一双好看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谭裕的脸。
“体温有些高,但是可以物理降温,我们还是不建议——”
输液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话就被谢娩打断:“直接输液吧,我下午还要上班。”
她的态度强硬,谭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打开病历本给谢娩写好遗嘱:“出门左转缴费。”
谢娩对于a市并不熟悉,更别说医院了,一路跌跌撞撞找错了好几次才勉强找到输液室,她的血管极细,面前的小护士扎了好几针都没扎进去,正急得额头冒汗,身边又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我来吧。”
后面的话,谢娩没有听清楚,她却已经是支撑不住沉重的脑袋,一下子就栽了下去,只是那沉重的脑袋,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拖住,随即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娩强撑着精神站了起来,回头的时候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迎面对上男人墨色一样的眸子。
没预告的,就这样忽然撞进一个温柔的漩涡。
谭裕摘了口罩,只是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温润如玉的样子,他早就脱下了白大褂,只穿着简单的便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从护士手上接过盐水,拉着谢娩坐在了角落。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清丽的声音传入耳朵,穿越了时间的阻隔,跟多年前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一字一句地尤其认真的道:“谢娩,好久不见啊。”
谢娩觉得自己是烧糊涂的了,竟然出现了幻觉,但身侧的男人只是一句话没有说,从护士站拿来热水袋垫在谢娩正在输液的手下。
“这是——”谢娩动了动有些不适应。
“热水袋,输液凉,你垫着会舒服点。”谭裕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手表,轻声道:“你这瓶盐水要挂两个小时,可以睡一会儿。”
那声音好像一记催眠曲,又或者谢娩是真的太累了,一下就睡着过去。
只是依稀间还能听到护士站的小护士跟谭裕八卦的声音......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谢娩才悠悠转醒,这一觉她睡得十分的舒服,现在已经退了烧,人已经清醒了不少,但是脸颊还是挂着一抹红,感受到手背被人捏着,谢娩愣了一下,错愕地抬头。
她身上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