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今早一同进圆照园的。
三公主袁婧柔则居住到蒙古去了,不然今日袁婧惠必定会将三公主也叫上。
袁庆柏先对何太后行礼,然后看向袁婧惠,微笑着问:“妹妹怎来了?朕瞧着你气色不好,莫非病了?”
袁婧惠道:“回皇兄的话儿,我近日确实病了。”
袁庆柏关心起来:“病状如何?”
袁婧惠道:“症候尚且不大,主要是心病所致,若皇兄不救我一救,怕是以后你这位皇帝就再也见不到我这个皇妹了。”
此话一出,何太后和袁婧淑都惊愕了,袁婧惠并未提前告诉两人,她今早进宫是故意逮着袁庆柏给何太后请安的机会诉苦告状的。
何太后沉声道:“惠丫头,不得和皇帝无礼。”
袁婧惠登时跪了下来,眼中含泪,对何太后道:“请太后恕罪,我实在是被欺凌得很了,今儿才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向皇兄求救的。”
她又看向袁庆柏,泪眼婆娑道:“也请皇兄恕罪,念及我好歹是您的妹妹,且听我诉一诉心中积压的苦楚。”
丁嬷嬷就在现场,眼下已唬得心惊胆战。
袁庆柏颔首:“你且起身,有何苦楚,说与朕听。”
袁婧惠却不起身,一面跪着一面声泪俱下地将丁嬷嬷欺凌她的事儿,详细地说了一番,说完竟磕起了头:“皇兄,妹妹给您磕头了,求皇兄援手,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若您不帮不救,我我恐命不久矣。”
袁庆柏听完,锐目直视丁嬷嬷。
丁嬷嬷吓得跪趴在地,哀嚎起来:“皇上啊,老奴是遵照历来的规矩办事儿,财货虽有拿,却也没像公主说得那般多,这些财货都是公主和驸马说赏赐我的,我才受的,这这怎么就成索取了呢?设若公主和驸马能遵守规矩,不常见面行房,也就不用赏赐老奴了。”
“你欺我不算,今日竟还敢当面欺君!”袁婧惠一句怒叱将丁嬷嬷吓了一跳,又对袁庆柏道:“皇兄,妹妹适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
丁嬷嬷已面如土色,身颤如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