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袁庆柏点头:“母后这话儿,我记住了。”
这就是有人依靠的好处啊,天子的后宫女人,也是讲究这种事的。
比如王熙凤,因为当初有王子腾可以依靠,承泰帝亲自让袁庆柏对她封了侧妃,袁庆柏登基后,她便理所当然地封了妃。
再比如何贞敏,因为有何太后这么一座大靠山,不仅破格封了妃,现在何太后连她生儿育女的事儿都关心到了,开口让袁庆柏以后多翻她牌子了。
继续跟何太后聊了一会子,袁庆柏便告退。
按照来时的路,袁庆柏进了景和门,经过了交泰殿,由隆福门而出,却没有回养心殿,而是绕过了王熙凤住的翊坤宫,逶迤来至元春住的长春宫。
天已黑了,已是夜晚,长春宫里亮着灯火。
袁庆柏故意没让发现他的太监宫女通报,悄悄步入了正殿,又故意没让守在正殿里的抱琴、袭人通报,悄悄来到了暖阁门口,发现元春正侧身坐在炕上,一面吃着荔枝一面出神。
“皇后赏朕几颗荔枝吃?”
袁庆柏一面笑道一面迈步进了暖阁。
元春惊了一下,发现是袁庆柏后,忙站起身蹲了个万福:“给圣上请安。”
袁庆柏直接坐在了炕上,又指了指对面:“坐下吧。”
元春“嗯”了一声,重新坐回炕上,却是坐得端正端庄,而不是像适才袁庆柏没进来前那般侧坐了。
袁庆柏笑道:“朕和你说过几回的,虽说朕如今成了皇帝,你如今成了皇后,你在人前须得和朕端庄的,可这私下里和朕在一起,又何必拘谨着自己?瞧瞧你眼下坐的姿势,你不别扭,朕瞧着还别扭呢。”
元春嫣然一笑:“我也和圣上说过几回了,当了皇后就该有皇后的样子了,须得贤孝才德才好,否则不仅我配不上当这个皇后,也是在丢圣上的体面。”
“纵然是私下里和圣上单独相处,我也当恭谨才好,一则,皇后其实也好比圣上的臣子一般,哪有臣子不尊重圣上的理儿?二则,我怕我私下里不恭谨了,惯出毛病来了,人前就会有失仪的时候。”
袁庆柏叹了口气:“你啊,是过于谨慎了,现在你才当皇后不久,如此谨慎倒也忍得,然而,难不成你要这般谨慎一年二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当真如此,你这位皇后可就当得有些无趣了。”
元春抿嘴一笑,不回应他这话儿。
袁庆柏笑道:“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