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无出身,二无权势的小秀才吗?还能有什么后果,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打过。
不过苏墨这么一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怪事的范江,一时还真不敢动手了,他面色一沉,问道:“你什么这是意思,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就你一个穷酸秀才,打了你又能怎么样?”
苏墨大义凛然的道:“我大宋以文立国,太祖开国之时曾经立下法度,尊崇儒学,刑不上大夫,士大夫不可判死罪,我虽然只是个小秀才,但是好歹也是读书人,你竟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公然指使家仆殴打于我,你将我大宋的法度置于何地了?莫不是你以为有你爹撑腰,便可以无法无天了?”
苏墨说的义正言辞,声色俱厉,一时间吓的范江呆立在原地,恍惚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其实苏墨此时心中也很忐忑,自己这话的漏洞在哪里,他一清二楚。
太祖立下的法度,只是针对士大夫群体,而不是针对所有读书人,士大夫和读书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大宋王朝崇文,就算是青楼女子都能吟诗作对,读书人更可以说是多如牛毛,如果都享受士大夫的特权,那这大宋王朝恐怕就乱了套了。
就算是苏墨这样的秀才,也只比普通读书人地位高一点点,同样也是没有功名的,所以,他现在是纯忽悠。
他在赌,赌范江这个官二代,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蠢材。
不过他还真赌对了,不要说是范江了,就是酒楼中的其他读书人,如果不是精研大宋律法,也从来不会去想这个问题,毕竟这个年代,除了极个别的高级知识分子,其他人的法律维权意识还是很单薄的,因此诺大的一个酒楼,竟然没有一个人拆穿苏墨。
此刻范江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已经被苏墨给忽悠住了,别看他平日里嚣张无比,但违法乱纪的事还是不敢做的。
按照苏墨的逻辑,像自己这样的官二代,打人或许不犯法,凭借家族的势力,赔个把钱也能把事摆平,可是如果打的是读书人,恐怕就麻烦了。
自己的老爹已经致仕,而且致仕的原因,是得罪了朝中的某位大佬。
所以他现在必须考虑,如果打了苏墨,会不会给父亲和家族带来麻烦。
毕竟违法乱纪,事还是挺大的,这么多人看着,抵赖不得。
不过很快,范江便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妙计,你说你是读书人,可我就是不承认,当做不知道,到时候就算是把你打了,到了知县那里,凭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