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胎,只要你和孩子平平安安的,我就别无所求。”
梁璐感受到黎锦的关心,心中一暖,却又忍不住问道:“你最近为了这些事,是不是压力很大?”
黎锦轻轻握住梁璐的手,微笑着说:“这不是压力,而是小心谨慎。在这个节骨眼上,每一步都得走得稳稳当当。真正有压力的,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两人回屋。
蒯生男回到家中,将礼服换了身居家衣服,然后径直走向书房,脚步沉稳却带着一丝急切。
不多时,燕洪秀和燕文钊也先后走进书房。燕洪秀身着一袭干练的黑色套装,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干练;燕文钊则穿着一件中式对襟绸缎衣服,显得沉稳而大气。三人围坐在书桌旁,桌上的茶香袅袅升腾,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凝重氛围。
蒯生男率先打破沉默,神色凝重地说道:“刚才黎锦那小子试探我们燕家的实力和决心呢。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想在京城好好立足,他也就没必要再支持咱们了。”
说着,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头微微皱起。
燕洪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说道:“这黎锦,这么嚣张,还试探起我们来了。”
燕文钊则神色平静,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先听听你婶子怎么说。”
蒯生男接着说道:“他不是抓了朱广富嘛,这事儿看似简单,实则背后大有文章。朱广富的犯罪证据明摆着,黎锦拿下他没费什么力气。但之前没人敢动,还不是看在李羡白的面子上。现在黎锦一出手,就把事情挑明了。”
李羡白就是现在的国师!
燕文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黎锦这步棋走得倒是大胆。不过,他抓了朱广富,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蒯生男放下茶杯,表情严肃地说:“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说朱广富的钱都得吐出来,过两天,朱广富还有一笔几十亿的资产也要充公。这么算下来,前后能为国家收回上百亿呢。”
燕文钊闻言,不禁惊讶地挑了挑眉:“这黎锦的动作这么快?看来他是真有两把刷子。”
燕洪秀也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上百亿可不是小数目,李羡白这次恐怕要伤筋动骨了。”
蒯生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黎锦在汉西省的时候,就追回过柳公权贪墨的钱,对这些事儿门儿清。他盯上的钱,一分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