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早就到头了,是因为白酒才维系住这段关系。
“你觉得阿酒出生是个错误吗?”施柔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你先起来,地上凉……”白天弯腰伸手去扶施柔。
却被施柔一巴掌打开,施柔自己一个人扶着床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她继续问着刚才那个问题“你觉得阿酒出生是个错误吗?”
白天深感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厌烦的说着“你老是纠结这个问题有必要吗,阿酒如今都这么大了,你却纠结起他该不该生出来,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他出生,你难道还能把他重新塞回你的肚子吗?”
“我是不能把他塞回肚子里,那你为什么不能做个一个好丈夫,好爸爸。”施柔像一个泼妇一样,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怒吼。
复杂的情绪淹没在不知所措中,施柔无力的单手撑着病床,这么多年的隐忍,她索性说个痛快“都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你以为我想待在那个破国外吗,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为了不让你讨厌我,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语言不通的地方,一住就是二十多年,这些年你给我发过几个电话,看过我几次,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每年我回来想跟你缠绵几个月,你总是对我冷眉冷眼,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阿酒出事了,你连问都不问,就交给别人处理,就算你对我没感情,你多多少少也要顾及下儿子啊,那是你的亲骨肉。”
白天焦虑不安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从床上站起身,对着施柔怒吼着“不要再拿儿子说事了,这个儿子我根本就没想要过,是你偷偷拿着我的精zi,做的人工注射,如果不是我那次疏忽大意,怎么可能会被你用儿子捆绑住。”
施柔手指颤抖的指着白天,悲愤欲绝说不出话来。
白天的这些话都被门外的坐在轮椅上的白酒听的清清楚楚,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
孟老大推着轮椅,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话,他都有些替白酒少爷难受,自己的亲生父亲根本就不希望他出生,而他的母亲又把他当我做留住丈夫的筹码。
孟老大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嘴欠的说道“二少爷跟二夫人这是吵架,夫妻俩吵架都是这样的,您不用太在意。”
白酒却嘴角上翘,冷冷一笑,这样的对话他要在几十年前就听过了,同样的对话,只是地点不一样而已。
白酒深知父亲喜欢的是谁,他之所以能娶自己都母亲,是为了家族利益,这样的联姻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这一点在他的认知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