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吗?”
白元楞楞的低下头回答道“我没问。”
沈泽辉自信一笑,果然她还是没有改变,依然是那个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那个女孩,缓缓说道“你既然不愿意问,那今晚是哟多嘴了,你既然不关心沈清的真正死因,我也不能强迫你,最后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沈青云不是什么好人,跟着他……你要三思而后行,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看着你沦为他的生育机器。”
说完沈泽辉挂断电话,聊了这么久白元只聊出了两点,第一就是沈泽辉在通过各种诱导来告诉她,沈青云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第二,那就是外公的死可能真的跟白酒没有关系。
被沈泽辉一描述,白元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姥爷被人虐待致死的样子。
浑身被插满木棍,这究竟是谁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而不远处的大树上,白酒正痴痴的看着白元,至于她同沈泽辉的通话,整栋房子没人知道。
挂断电话后,沈泽辉揭下贴在手机上的黄符。
双指夹住黄符,下一秒黄符自燃起来,沈泽辉随手将黄符扔在了地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长长的舒了口气。
燃烧的黄符为昏暗的房间里增添一丝光亮,但这份光亮也慢慢化成灰烬。
黑夜里沈泽辉幽深的黑眸看着吊顶,飞鹰般犀利的目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与其说是一切尽在掌握,不如说他在按部就班,做着他认为该做的事。
白元关上灯,同样在漆黑的房间里,同样的看着吊顶,电话的内容让她久久无法睡去。
她知道沈泽辉有私心,但他说的这两件事里,只有姥爷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她开始怀疑,外公的死究竟是不是白酒所为,沈泽辉刚才所说,是术士用木棍定住外公的魂魄,那也就是说,有可能外公根本就没死……
一想到这里,白元突然从床上猛的坐起身,她不懂这些所为的术士到底是干嘛的,锁住人的魂魄又能做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白元想要打电话给沈泽辉,当她的手扔到了电话时,她又突然反悔缩了回去。
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可能,人的魂魄怎么就可能被定住,一定是沈泽辉骗我的,他就是想要骗我……”
白元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没有哭,她在强忍着,这两天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味的再哭,再逃避,她甚至在到了南方后给父亲打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