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沈尚书的意思,我要是杀了张慈和翟忠,岂不是就成了一代暴王。”
沈建昌更是硬气的说道:“他二人殿上所言,皆是为了靖朝。此乃国之忠臣良将,辅政王要是杀了他们,就是暴王行径!”
徐策又道:“我要是不依照沈尚书的意思,不同意和亲,割地,赔款。我就是一代暴王?”
沈建昌道:“如今形势,求和才是正道。辅政王,还请再三斟酌。”
徐策缓缓走到两个禁卫前,偏头看向沈建昌,问道:“我要是执意开战,也成了沈尚书所说的暴王?”
沈建昌腰杆挺直,直言道:“北戎休养十年,国力雄厚,而且北戎的骑兵远胜我靖朝的步兵。胡乱发生战争,就是——”
“噗!”
沈建昌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道“噗嗤”声响起,接着两个脑袋飞起,鲜血喷溅。
滚烫的鲜血洒在沈建昌的脸上,吓得他面色苍白,身躯一震颤抖。
满朝文武盯着已经变成了无头尸体的张慈和翟忠,眼里满是错愕和惊惧。
“你,你——”
沈建昌指着徐策,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策提着染血的长剑,目光环顾满朝文武,声音高昂:
“如果说杀张慈翟忠这等无胆鼠辈;不和亲,割地,赔款;对来犯之敌人发动战争就是一代暴王的话。”
“那我徐策,就做一做这个暴王!”
徐策提着剑走到大殿前首,冷声道:
“现在请诸位告诉我——”
“谁主战?”
“谁主和?”
大殿之上寒蝉若禁,满朝文武不发一言。
沈建昌的铁杆追随者们此刻也龟缩成了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张慈和翟忠的血都还没冷,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徐策的眉头。
就是权倾朝野的沈建昌也不敢!
此时的沈建昌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种权势尽失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尽管他现在很不爽徐策的作为,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沈尚书,本王再问你一次。”
“你怎么看待此次北戎进犯我大靖边境一事?”
徐策斜视沈建昌,手里提着的长剑还在滴着血。
沈建昌咬牙切齿:“臣建议发兵北戎!”
徐策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