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风时,她都会不好意思,但我给你扇风,你好像很适应哎。”徐并非不允许他享受扇风,并非不能接受他的从容,她想弄明白这样的从容起源于何处。
适应?我已经习惯了被徐照顾?我又不是没长大的小孩,我怎么能习惯被她照顾呢?这还真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啊。但这一路走来,是她在写规划,是她在查路线,而我什么都没做。
我习惯了被她照顾,是因为我把她当做姐姐?是因为我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不太像。我有表姐表妹,我和她们相处时,都没有和徐相处时那么轻松。
难道是因为我喜欢她?我接受她对我的帮助,但我也做好了帮助她的准备。除了超越界限的事,在其他事情上,我们相护依靠。
“因为我们相互依靠。”
相互依靠?他在依靠我的时候,也在等待着被依靠。这么说勉强合理,但他省略的内容太多了,以至于这个答案似乎有些牵强。
“好的,相互依靠,我记住了。”
这天上午,相互依靠的两人在博物馆里拍了几百张照片。他们见到了举世闻名的越王勾践剑。
在馆内的三个小时,只增加了五千多步。再加上赶路时的步数,刚好超过六千步。
吃完午饭后,慕正光和徐出发去东湖风景区。这时徐已经很疲惫了,想打瞌睡,她在半路上买了一杯咖啡。
坐车时,徐看见慕正光的头一点一点的,嗯,他在打瞌睡啊。我喝咖啡时他不喝,非说自己很清醒,现在倒好,我清醒了,他快要睡着了。
但这是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就睡着了吧。哪怕是在坐公交车,他睡着了也没事,因为有看着他,有我提醒他下车。
徐给慕正光拍了十几张照片,还录了一段短视频。这些照片、视频都是重要的“证据”,不是用来证明他说谎,而是证明他很累。
目的地到了,徐用手机轻轻敲了敲慕正光的肩膀,但慕正光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醒来。
他这种状态很吓人啊,今天下午的活动可多了,骑车、索道、滑道,可能还要再加一项,那项活动在别的地方可以做,但是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因为
算了,不管了,只要我不说,他又不知道那项活动有什么特殊之处。但这么一来,我是不是太吃亏了?明明是在做很重要的事,但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也许,他会知道的。那件事有什么含义他不清楚,但这段记忆对他来说也弥足珍贵。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