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星回答“不记得”。由此可见,他心里对姚源藻有一定的畏惧。有畏惧就好,那就还能往下说。
“他当时跟你说的话,你应该都记得,不然你不会这么回答我。你在聚江市吗?半小时内到黄鹤楼,我在那里等你。”
“我在。你是谁?”这个问题早在秦舟星刚接到电话时就想问了,但那时对方先问了问题,他下意识地回答问题,便没来得及说出。
“我是当时跟你说话的那个人的上司。”
赵妤曦挂断电话,看向顾庭昼:“我们也去黄鹤楼吧。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可以先登楼看一看长江。听他的语气,他好像有合作的意图,也许能成功。”
顾庭昼在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后就不抱太大期望了。要改变一个人,绝非易事,要让一个人自愿交出自由,也绝非易事,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个中年人。
“赵妤曦,有件事忘记问你了,我想让他主动放弃自由,你是否支持我的想法?”她做的这些事好像能表现出支持,但是,姚源藻也曾经得到过她的支持。顾庭昼明白赵妤曦想做什么,但他不清楚她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情绪这么做的,是快乐,还是委屈?
赵妤曦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案很好,但成功率不高。你试一试吧,如果能成,那就最好,如果成不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你那位秘书可能想不到合适的办法了。他无论查到多少信息,哪怕把秦舟星这辈子做的事全都翻出来,恐怕也无法迫使秦舟星放弃自由。”
“我让秘书停止调查。”
“不用,你那位秘书每天过的也够闲的,让他多跑跑、多查查,锻炼锻炼工作能力,万一哪一天他还能发挥其他作用。”
赵妤曦和顾庭昼在店里聊天时,秦舟星正在全速奔往黄鹤楼。然而半路上他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前天傍晚,他无意间又引导一个人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保险起见,他应该让这个人再为他做一件事,为他隐瞒事实。他见到那个人,与他商量好了说辞。
赵妤曦站在黄鹤楼顶层,她的渐近域一直是展开的。这附近有没有中古者,她一看便知。半个小时过去了,秦舟星还没来,这可不是因为路途遥远来不了,他一定是转身回去做其他事情了。
“顾庭昼,他迟到了。我们见他的目的不是让他主动放弃自由,而是判断有没有让他主动放弃自由的必要。如果他的行为过于恶劣,我们给助理发一条命令,让助理把他关起来。这种命令我们都发过,这一次也不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