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座位的。顾庭昼,你下午陪我在城里走走吧,我们晚上再回你家。”
“好。”
临近傍晚,两人在启川市里吃了晚饭,乘坐高铁到羽青市。
到家后,赵妤曦抱着顾庭昼,推着他往前走:“庭庭,今天我帮你洗澡吧。”
顾庭昼不解其意,但赵妤曦要帮他洗澡,他没有理由拒绝。
“好。”
说是帮他洗澡,其实是两人一起。
在浴室里、在卧室里,两人都坦诚相见。
赵妤曦看着他的皮与骨、言与行,低声轻语:“顾庭昼,我做好准备了,你呢?”
“我也做好准备了。”顾庭昼一次次在脑海中构造类似的画面,就是为了能在此时尽可能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两人逐渐贴近,融合,但是,在仅存的距离种、在最后一刻,赵妤曦又动摇了:“如果我现在让你停下,你会停下吗?”
顾庭昼毫不犹豫地答道:“会。”
说话间,他抬起了身子,离赵妤曦更远一些。虽然更远了,但却看得更清楚了。她躺在床上,眼中有胆怯,也有向往。
这是真话。赵妤曦看见了。
她必须看见,否则她还是怀疑她这么做是否正确、是否操之过急。
当赵妤曦看见这个真诚且正确的答案后,她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我选的人没有错,我要做的事也没有错。我等到今天才做这件事,更没有错。在参加了那场不叫婚礼的婚礼之后,我们心中都有眷恋。在顾庭昼的身上,我看到了熟悉的但更浓烈的情绪,在我身上也有这种情绪。那是被爱打动后产生的情绪。这种情绪的产生,证明了人们对爱的渴求。
“那就进来吧。”
欣喜与疼痛共存。
赵妤曦用胳膊吃力地撑起上半身,一字一顿道:“顾庭昼,我要你永远记住我今天为你流的血。”
顾庭昼心潮澎湃,献上一切的誓言被他轻而易举地说出:“是。如果有一天有人要伤害你,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战斗,直到血液流尽。”
赵妤曦摸了摸他的脸:“算了吧,要是真有那一天,你还是赶快逃吧。你的能力比我强,你想逃跑比我容易。”
“不行。”
“顾庭昼,我要你分一抹你的颜色给我,你愿意吗?”
“愿意。”
“你就不问我是什么样的颜色吗?如果没有这抹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