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在徐晚阳上任前,徐萦则就跟她说过这些事。两个“一定”看似不近人情、不合规定,但规定中并未提及站长助理不能一直从事文职工作。站长助理是辅助站长工作的,至于辅助哪一部分,规定中没有明确写,那就看他们自身的特长、领导的喜好以及背后的势力了。
“她常常说我有个好妹妹,我跟她走在一起,我像领导,她像下属。”徐婉阳很自豪,那位站长向来都是顺着她的意思做事,她不想做的工作,站长从来不会发给她。她能享受这样的待遇,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妹妹。
“随她怎么想吧。她的助理没有为他冲锋陷阵的义务。在研究院里工作,免不了战斗,这其实是一份很危险的工作。那些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只需要轻轻动一动笔,就能推动许多人的人生轨迹脱离原来的方向。对站长的助理来说,站长是大人物,对我们来说,站长是小人物,我不想让这些小人物随意对待我们。”
“嗯,我明白,多谢你保护我。”
“工作的事就先说到这里吧,我想看看那两个小家伙在做些什么。”
“小菘估计正在观摩慕正光哥哥的英姿。”
“慕正光哥哥的英姿确实很好看。不对,他看的是二阶渐近者的英姿?”
听到第一句话,徐婉阳以为徐萦则明白了。听了第二句话,徐婉阳才意识到她在说第一句话时并没有明白“英姿”是指什么。在她眼中,慕正光的所有模样都能算得上是英姿,但是徐铭菘想看的英姿不是这个。
“是。”
“我们也去看看吧。”
院子里,徐明菘绞尽脑汁地劝说慕正光展示他的能力,但慕正光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他把沙漏从左手抛到右手,从右手抛到左手,几乎无视了对方的请求。
慕正光不认为他有展现能力的必要,但是对方“盛情难却”,他不忍心完全拒绝。他把沙漏拿出来,沙漏里的金沙在抛动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相同的流逝方向。他认为他做到仁至义尽了,他能展示的能力只有这么多。
徐铭菘看到他的两位姐姐朝他这边走来,他愈发紧张:如果徐萦则知道了我让慕正光展示他的能力,她会不会生气?
徐萦则在想小同学仅仅只是抛掷沙漏,连银匙都没拿出来,这果然是他的风格。
“小菘,你想看看二阶渐近者的能力吗?”
如果这个问题是他的徐婉阳姐姐来问,他会说“想”。但是,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