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昼伸手拉住了她:“没有,你继续趴着吧。我会觉得很暖和。”
“那我就再趴一会儿吧。你给慕正光送蓝色的剑,我给徐萦则送蓝色的王冠。明天我去找找蓝色的宝石。你给金属染色了,让它能发光,宝石也不会发光,但给宝石染色不太合适,两者不般配啊。”
顾庭昼很自然地答道:“我换一种颜料,让它能反射光,但不发光。也许光效会差一些,但是看起来更灵活。”
“嗯。”
两人又聊了会天,赵妤曦起身,顾庭昼拿出尺子。
历经十几分钟的切割、打磨,顾庭昼得到一片长105厘米、宽4.5厘米、厚0.2厘米的金属薄片。其中,剑尖长5厘米。
顾庭昼没有刻意做出剑刃和凹槽。
不是因为做不出来。有方向力的引导,他能随心所欲地改变金属薄片的形状。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想“投机取巧”,他心里只有一个比较模糊的理由:这把剑是我制作的,是我送给别人的,这把剑应当足够特殊,不同寻常。从里到外,从材料到形状再到色彩,都是如此。
至于剑柄,由于石头本身不可仿造,它自带特殊的属性。
顾庭昼小心翼翼的捏住金属片的末端,他想测试一下这把剑是否像他想象的一样锋利。
“赵妤曦,你离我远一点。这把剑还没装剑柄,我拿不稳。”
“好。”
“你帮我把菜刀拿来。”
“嗯。”
赵妤曦带着菜刀回来了。
顾庭昼一手捏着金属片,一手握着菜刀,他用菜刀砍金属片。菜刀被一分为二,断面极其光滑。
刀片掉在地上,赵妤曦听见声音,她的脸色变了:“慕正光需要用到这么锋利的剑吗?”
顾庭昼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把金属片放在桌上,俯身捡起刀片,仔细看了看:“好像不需要。他的渐近线实体是什么?”
“他用过金色沙漏、白色木棍,还有一支金步摇。从时间顺序上看,他的渐近线实体应该是金色沙漏。”
“都是些不锋利的事物?”顾庭昼把刀片放在桌子上,菜刀的厚度,他已了解,长剑的最薄处应当大于菜刀的最厚处。
“金步摇勉强算得上锋利了。徐萦则用过一块粉色的玻璃,不是真正的玻璃,只是看着像,那个东西估计挺锋利。你怎么不好奇他能使用这么多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