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吧。”
慕正光把笼子放在门口。他提着的两只猫比同学提着的两只猫稍微轻一些,这是运行清除的效果。
“两位领导,你们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卢相羽把四个笼子都转移到屋里,其中一个笼子里还放着一小袋猫粮。
“我不是大领导,你直呼其名就行,我叫徐萦则,他叫慕正光。”
卢相羽把徐萦则说的话当成了客套话:你们能随意决定中古者的生死,你们肯定是大领导。不过,大领导不是很忙吗?你们为什么还有时间自把猫送来?你们不能找一个下属做这件事吗?难道你们的下属不在启川市?你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性质的?
“徐萦则,慕正光,你们要进来坐一会儿吗?”卢相羽喊出这两个名字时,他的心在发颤:徐萦则说她不是大领导,这话肯定不能当真。她让我直呼其名,这话能当真吗?
卢相羽在悄悄观察那两人的表情。从表情上看,那两人没有生气,他松了口气。
“好。你给我和他倒杯水,谢谢。”徐萦则想看看他家是什么样的。此人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的生活回归平静后,他在这段时间里的生活水平很有代表性。
卢相羽受宠若惊。这两人固然是大领导,但他们不像电视上的那些大人物一样严肃、不近人情,是因为他们太年轻了吗?不管怎么说,领导愿意来他家喝水,这是件好事。
客厅的天花板被分为不平均的十二格,金色的灯光从格子里溢出,为房间添上一层富丽堂皇的光影。两个沉重、璀璨的白色水晶吊灯默不作声地把客厅分为左右两侧,在吊灯下方、客厅中央,摆着沙发和茶几。茶几下方垫着厚厚的白色地毯,地毯边缘有红色的花纹。
地板干净,沙发整洁,无可挑剔。徐萦则勉强认可了他的生活方式。倘若他不再更进一步、不追求更高级的物质,也许不会出大问题。
慕正光和徐萦则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卢相羽把矿泉水倒进一次性纸杯里。
两人喝完了水,起身离开。卢相羽打开笼子,把猫粮取出来,仔细观察,然后买了十几袋这种品牌的猫粮。
返程路上,徐萦则说:“一个月后我们再来看他,如果到那时猫还健康地活着,并且他还把工资给了我一半,那我就给他安排一份新的工作。如果猫还活着,他没有把工资给我,就让他再当一个月的保安吧。等我给他安排了新工作之后,我再考虑帮他找人。”
“他是否把工资给你,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