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昼的助理和秘书很快赶到。
“有一位分院院长给我送来了研究院的敌人,这些敌人都是当代者。现在,这些敌人就在科学院里、就在我的仓库里。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顾庭昼把那几人称为“研究院的敌人”,这种说法言过其实。但是,称他们为“研究院的敌人”,也不算毫无缘由,毕竟分院院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研究院,而那几人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作为他的敌人。
武鑫涛认为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他是分院院长的助理,他负责的是工作上的事,这种私事交给秘书处理就行。不过,既然院长给了他机会,他当然要好好珍惜。
“院长,我有一个想法。我可以让这些人意外身亡,然后找人把他们送出科学院。”院长称他们为敌人,敌人理应被消灭。如果院长不适合、不愿意亲自动手,他很乐意帮忙。
顾庭昼并非没有想过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但他只是想想,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他否决了助理的提议:“不用这么残忍吧。张继辉,你说说你的想法。”
“我认为可以剥夺他们一部分权利和利益。他们是研究院的敌人,而且只是现代者,我们没必要宽容他们。”
“和我想的差不多。武鑫涛,科学院里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人一直昏睡?一阶渐近者不吃不喝,短时间内也不会死,对吧?”
“对。院长,如果您担心他会死,您可以把他们送到医院,医院里有医生专门”
“不用,他们是我的敌人,我不想为他们多花钱。”顾庭昼说的是“不想为他们多花钱”,但他心里想的是“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也许让更多人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不会受到任何具体的损失,但他一想起此事,就觉得丢脸:当代者竟然能成为上古者的敌人!
张继辉顺着院长的意图提供服务:“院长,我马上联系实验室的人,让他们把药送来。”
“可以。我跟你们说的事,你们不要对别人说。有没有能让人感觉到痛苦的药,也让他们送来一些。或者能让人做噩梦的药。哦,对,有后悔药吗?”
张继辉在仔细思考院长提出的问题:让人感觉到痛苦、让人做噩梦,这样的药,科学院里都有,但是我没听说科学院里还有后悔药,即便有后悔药,也不一定是院长想要的那种效果。
武鑫涛再次抓住机会,率先表现自己:“有后悔药,但效果很差,能让人感到后悔,能让人想起一些特殊的往事。与后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