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m是心愿在自己心中的完成度,一旦确定,不可更改,但是愿望的完成度肯定时刻都在改变。别人的m不变,可能是他们的心愿在‘暗’出现之前离完成相差甚远,但我们不一样。如果把m分成过去和现在,对应往事变量和当前变量,用了第三种强化方式之后,我们的往事变量增加了。”
徐萦则听了他的创意,欢欣雀跃,深以为然:“赵妤曦说目前没有这类案例,但我认为这类案例是存在的。你和我就是案例存在的证明。我的事说完了,再说说你的事吧。你需要什么材料打造工具?”
慕正光说:“不确定,但工具只是辅助。顾庭昼是上古者,想在材料上投机取巧,恐怕机会不大。”
“顾庭昼还没有给你发任务吗?”
“还没,也许他另有想法吧。顾庭昼是我的考官,赵妤曦是你的考官,她对你有害吗?如果有害,不用和她走太近。”
“她对别人有害,对我们好像无害。放心,我会仔细观察这个人,直到得出结果。她说这股力量,与性别、颜值、性格、兴趣、种族、血缘、学历、知识、天赋、努力、权力、财富、名声、成就、才华、品德无关,甚至与一切人们歌颂、向往、喜爱、崇拜的事物都无关。虽然如此,但他们还是没有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力量,这可不是有外人陷害、阻碍他们,而是他们自己陷害自己。能说出这些话、掌握两种强化方式、知道‘暗’与心愿有关的人,应该不会随意伤害我们。”
“这些话自己陷害自己听起来没错。有些人拥有权力,他们看见没有权力的人得到力量,心生嫉妒,便会觉得自己被权力陷害了。但是,赵妤曦也当过陷害他人的外人,多加小心。”
“嗯。在运行力面前,上古者也不特殊,我想清除她,也轻而易举。”徐萦则嘴上这么说,但她并不真正认为这件事“轻而易举”。如果她想“埋伏”赵妤曦,此事当然不难,可是赵妤曦想“埋伏”她,同样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慕正光本来还想多劝几句,但转念一想上古者防不胜防,说得多了只会徒增烦恼,便没再说这件事了。他转移了话题:“我们的n、m′、n′、h都是1,m至少大于0.6,不知道有没有到强不相似力。”
徐萦则回家后还没来得及计算f,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我出去拿手机来算。”
她拿来手机,随后从课桌抽屉里取了一张a4复印纸。
这种纸她一买就是1000张,买回来后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