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灭的,”
说完之后我拐开了陈伯和黑狗的手,大步朝纸人走了过去,可是刚迈过去两步,我就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了,背部的疼痛渗透了我的神经,令我不得不赶紧的停下脚步,见状陈伯和黑狗上来扶住了我,陈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现在先不要大动干戈,你说怎么做,我来帮你做吧,要不我去叫杨老吧,要是知道你出事了,他一定会回来帮助咱们的,”
“陈伯,你知不知道学道术的人最忌讳的是什么,”我斜着眼睛看陈伯问,他哎呀了一声拍着大腿说:“什么忌讳不忌讳的啊,人都这样了,哪来的那么多忌讳,”
“学道的人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共存,不管是什么道术,都不能共存,当他知道咱们村有道士的时候离开,那个转身就已经说明了他不会回来,现在这件事已经不仅仅只是村里的事,而是我的事,我也不会让他插手,你懂吗,”我伸出手紧紧的拽住了陈伯的胳膊,双眼直愣愣的对他说了出来,那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但这不是我脾气和高傲的问题,而是规矩,道门规矩,
看到陈伯一脸难堪的模样,我也知道那么说是对老人的不尊重,于是我松开了那只掐着他胳膊的手说:“对不起,陈伯,我激动了,”
他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脑袋说:“没事,没事,”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指着地上的纸人说:“今日申时(北京时间下午三点到五点为古代时辰申时)做法,我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但我需要一样东西,这东西很重要,不知道陈伯您能不能弄到,”
“什么,你说,”陈伯倒也爽快,我捏了一下手心吐出了两个字:“黄金,”
“黄黄金,”三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这确实令他们震惊,这黄金是何等宝贵的东西,一克就是几百块钱,黄金的宝贵全中国可能谁都知道,但我相信农村很多人家里面都有,特别是老人,家里以前是财主之类的都极有可能有,陈伯琢磨了一下,脸色有些难堪的说:“这个必须要吗,”
“一定要,”我坚决的吐出三个字,而后双眼直直的盯着陈伯,我的眼神,要抹杀一个人也是分分钟的事,
陈伯脸色紧凑的说:“那我去问问大家,我家里没有,”
“行,”我干干的应了一句,闻言陈伯就走了出去,然后我对黑狗说:“你去抬张桌子到四爷爷的房间,就是他吊死的那个房间,我需要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收拾这玩意,张涛,给我把这个东西搬过去四爷爷家,今天我非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