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怪事,我还不知道死人会笑呢。”
“真的笑了,陈伯!”我急促不安的加了一句,他瞅了我和张涛一眼,而后问黑狗:“你看见了吗?刚刚你爹笑了没有?”黑狗木然的摇晃了一下脑袋,说了句没看到。
陈伯脸色一变,而后无奈的摇头说:“哎!朱七啊,你要我怎么说你这孩子,以前你师傅在的时候大家是尊重你师傅才会给你点点面子,不跟你计较,对你笑笑。别认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其实大家都知道你娘坟头三年不长草,你爷爷朱老黑挖别人祖坟的事。你家里发生的这件事十里乡谁不知道,我们隔得不远,只是懒得说而已。这种不吉利的事也就只有老张头这个做了一辈子老好人不怕死的老家伙愿意帮你背着,帮你顶着,要不是老张头可能你早就死了,要不是你,他也不会离开我们村子。这可是他从小长大,赖以生存的地方,他死都不可能离开,你知道不?朱七啊,或者现在你认为自己真的就是个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孩子,和所有人一样。其实有时候别这样看待自己,你要真是个简简单单的孩子,老张头就不会离开。”
“行了,老陈,跟个孩子说这些干嘛呢。”一旁的老罗伯叫了一声打断陈伯的话,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无奈的摇头什么也没对我说。
另一个张叔叹了口气对我说:“行了,小七,以后别一惊一乍的吓唬大家。这里那么多人都没有看到,就你一个人看到,那说明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也知道,就别掩盖你说谎的事实了,大家都知道你们这年纪的人好奇心重,和黑狗关系好,想看看,但也不能骗大家。”
要是陈伯没说刚刚那句话,我一定会说自己在学校里面遇到的那件怪事,因为他们都是我最亲,最好的人。可是刚刚陈伯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我在他们眼里难道...
“老陈,真是这孩子把老张给逼走了?”村里最严肃的老人张二伯问了一句。村里大部分人张姓,现在留下来的三四十个人也都是张姓的居多。
“可不是吗,难道你不知道这孩子家里发生的事?”老陈伯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啊,就是那个坟头三年不长草,还出了大事的人家。老张把这篓子捅得很大,我只是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我瞬间呆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些以前在我心里形象朴实的村民竟然这样看待我。原来每个人的笑脸下都隐藏着一张不为人知的黑脸,每个人的身上都披着一张狼皮。
这一刻,美好的村子不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