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吴祖缃勉为其难的答应,又叮嘱道:“烟先存你那,隔两天给我送一包。”
林朝阳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在家里被人掐着量呢,跑自己这找补来了。
“您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别抽那么多了。”
吴祖缃两眼一瞪,“刚才你小子给我递烟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你几根烟就心疼了?算了算了,不写了,不写了!”
“别介别介,我这不也是为了您的身体健康吗?”
“我身体什么样我不知道,用你操心?”
“得得,是我不对。烟,一根儿也不会少您的。”
“这还差不多。”
吴祖缃念头通达了,又抽了两根烟儿,回了家。
翌日一早,林朝阳正要上班,刚下到楼门口,就见吴祖缃蹲在那里。
“给!”
老头儿从怀里掏出几页信纸,左顾右盼,做派好似地下党在接头。
林朝阳顾不得关注吴祖缃的神态,他昨天傍晚才提的请求,老头儿一早就把东西拿出来了,他连接都没接。
“您搁这亩产三万六呢?好歹也用点心成不成?”
吴祖缃把信纸往他怀里一塞,“就一条烟,你还想要旷世名作?”
到底谁才是甲方?
“您这就不厚道了。”
林朝阳嘴里嫌弃,可也没有和吴祖缃争辩,他翻了翻信纸。
发现内容还不算太糊弄,把他这个作者和小鞋子夸的花团锦簇,还算良心。
“烟呢?买没买?”
“昨晚才定下的事,我哪给您搞烟去?”
“明天晚上,先付您一包。”
吴祖缃点了点头,“也成,还要那个ardian。”
“知道了。”
林朝阳朝图书馆走去,心里十分遗憾。
小舅子下回啥时候谈恋爱啊?
他也得赚点润笔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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