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到现场督战,向士卒们喊话:
“刚开始,是那些被俘精壮替我们送死,让你们得以养精蓄锐;前几天,是吴月先将军的山海军不辞辛劳,进一步消磨了城中守军士气。”
“现在就看我们清军的战斗力如何了,要是连山海军都不如,我亲自将你们的脑袋砍下来祭旗!”歹善的怒吼声如同雷霆,在清军阵地上滚滚而过,震得士兵们耳膜生疼。
清军将士们听闻此言,心底都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们知晓这位王爷杀伐果断,绝不是在虚张声势。
随着礼亲王歹善一声令下,攻城战又一次激烈打响。
礼亲王歹善虽然不像他说的这么狠,但他在战场上亲自督战,哪一个牛录不给力,没有人爬上城墙,他就当场免掉那个牛录额真的职务,让谁也无话可说。
这样下来,各个牛录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唤,扛着云梯、推着攻城车,呐喊着朝保州城冲去。城墙上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箭矢、石块、热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但各牛录在歹善的高压之下,个个都红了眼,悍不畏死。
镶黄旗的副都统鄂必隆更是勇猛非凡,他高举长刀,一马当先地爬上西门城楼,身后两个牛录的人马紧紧跟随,犹如两把利刃直插守军心脏。
鄂必隆身先士卒,在箭雨中左冲右突,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砍翻一个又一个守军。
他的士兵们受到鼓舞,士气大振,迅速跟上,与城头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一番鏖战之后,鄂必隆竟奇迹般地带领人马在西门城楼站稳了脚跟。
城楼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清军的旗帜终于在城头猎猎升起。
歹善见状后,大喜过望,刚要指挥后续部队以西门为突破口,扩大战果,一举击溃守军信心。
可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负责殿后压阵的正白旗都统苏纳海,满脸焦急,跌跌撞撞地从小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歹善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大事不好!在后方休整的山海军营地,被人给击溃了,山海侯吴月先也已不知去向。”
“什么?”歹善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与不信,“这怎么可能?金陵距离这边如此遥远,新编苏军更是尚未完成操练,而距离此处最近的新编晋军一万余人,十天前才进入北直隶行省境内,山海军以逸待劳,难道连刚刚经历一场长途跋涉的新编晋军也抵挡不住?”
苏纳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