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本公于不忠不义之地。”
他的眼神如刀般锋利,扫过众人。
魏东安缩了缩脖子,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之色。贾政则低着头,心中暗自叹息,觉得此事操之过急。白俊杰握紧了拳头,却也不敢发作。周太监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周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本公念你们往日也有些功劳,此次之事不予深究,但罚你们一年俸禄,以儆效尤。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与无奈。
王允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出声。
他们原本以为周进只是做做样子,第一次拒绝后还可进行第二次劝进,可如今这情形,周进的愤怒如此真实,让他们不敢贸然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周进转身,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出议事厅,留下一众资政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许久之后,王允才叹了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奏表,苦笑着说:“看来这事儿,急不得啊。”
众人默默点头,各自散去,心中却依旧在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是就此放弃,还是另寻时机,只是此刻,他们都被周进的怒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清晰的前路,此刻却变得迷雾重重。
冀国公府诸位资政,兴冲冲地南下开封,却不想热脸贴了冷屁股,心情难免有些沮丧。
恰好这一段时间,保州工学堂堂主王成学,因受到署理豫省巡抚张安世大人的邀请,协助筹办豫省医工学堂,其在开封城内,有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
王允虽然贵为冀国公府首席资政,他们这次前来,也是秉承永宁公主张诗韵和白秀珠夫人的联合意见,但因为触怒了冀国公周进本人,自然不可能再给他们安排食宿了。
可怜王允老大人,只能和儿子王成学挤在一块儿居住。
但他的情况还算是不错的了,冀国公府其他资政因来得匆忙,只能在馆舍内安歇,听说房间里连跳蚤都有,让他们苦不堪言。
王成学生性风流,因嫡妻不在身边,无人管束,刚来开封不久,就一口气娶了两房美妾,他每晚都躲在房间里鬼混,让王允老大人很不高兴。
“我都因为集体劝进未能得逞一事,急得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在房间里倚红偎翠?”王允老大人隔着窗户大骂道。
王成学连忙从女人身子上爬了起来,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