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罗裙,更显端庄秀丽。
只是此刻,那秀美的面庞上却布满愁云,眼眸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她紧抿着双唇,双手紧紧绞着手中的帕子,显露出内心的焦躁。
侯畅之兄长侯旬,因参与北平之乱,接应大顺军杀入紫禁城,被署理顺天府尹史道邻下令逮捕,关进了天牢之中,具体如何处理,还得参考金陵朝廷那边有何意见。
这已经是看在松江侯府一系要员韩奇的面子上,所作出的折衷处理了,换做其他内应,如石光珠、陈瑞文等人,早已人头落地。
但侯畅却犹然不足,她本盼着韩奇能出手相助,可韩奇却无意为之。这一段日子以来,侯畅对丈夫韩奇已是颇有意见。
此时,侯畅见韩奇进屋后,不打听他兄长侯旬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有无性命之忧,只知道上前动手动脚,搂抱着她满心求欢,以至于将她上身衣裙都差点儿给扒下来了,侯畅心中怨气更甚,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怒火。
她轻启朱唇,冷言道:“侯爷叫你回到保州议事,你不立即前往松江侯府,却来痴缠着我做什么?”
说罢,她便别过头去,不再看着韩奇。
韩奇听闻此言,微微一怔,心中亦是无奈。
“侯爷说用过晚膳之后再议事,现在还有些时间,无需着急。至于你兄长之事,我实有难处,不可贸然出手。”
韩奇说罢,神色间满是纠结。对于侯旬一事,他也不是不想出手帮助,奈何侯旬在北平城中烧杀抢掠,得罪的人家太多,他若是替侯旬摆平了这件事,那以后得有多少冷箭向他背后射过来,他可不敢拿着锦乡伯府数百口人的性命,去给侯旬这个大舅子陪葬啊。
侯畅听了,心中更是气恼,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是暗暗落泪,心中对韩奇的不满愈发强烈。
韩奇看着眼前这个丰腴妇人,大半雪脯暴露在空气中,确实妖艳迷人,奈何她现在情绪不好,韩奇也不想勉强她,便去了隔壁小妾玛丽房中,和那只大洋马厮杀了一场,好歹发泄了一番心中淤积已久的火气。
晚饭时,锦乡伯韩老三从松江侯府赶了回来,他是特意过来告知儿子韩奇,今晚的主要议题,是讨论薛蟠从清国特使孙绍祖口中,打听到的清国皇帝黄太吉疾病而亡一事。
“不过是孙绍祖一句醉话,松江侯府一系如此郑重其事,是不是有些过头了?”韩奇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薛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