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财拿回家没几天,便用去了一半。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干脆一棒子打死我好了,也省得我替你白操心。”
她心中那个气呀,想着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辛苦操持家业,儿子薛蟠却如此不懂事,竟把家里的财物不当回事。
宝蟾见薛姨妈发难,更是火上浇油,她向前一步,柳眉高挑,朱唇轻启,那声音又尖又细,如同利箭一般射向薛蟠:“大爷啊,您可真是好本事!这家里的金银首饰平日里都是我和太太精心保管着,如今却少了一半。您倒是说说,您都拿去做了什么?莫不是在外头养了什么狐媚子,把这金银首饰都拿去哄人了?还是说您又去那花街柳巷,肆意挥霍,全不当这是一家人的血汗钱?”
宝蟾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薛蟠见此情形,心中慌乱如麻。他暗自思忖着:“这可如何是好?母亲和宝蟾如此动怒,我若不解释清楚,定要被她们责骂个没完。”
他紧张地搓着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过,薛蟠倒也没有和母亲、宝蟾二人顶撞一场的意思。他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荒唐行径,从未真正为这个家承担过什么。母亲辛苦操持,为了这个家日夜操劳,而自己却只知吃喝玩乐,肆意挥霍家中财物。
如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要让母亲、宝蟾和两个孩子过上安稳的日子。
定了定神,薛蟠赶忙解释道:“母亲息怒,宝蟾莫恼。我这金银首饰可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乃是拿去送给了保州府学教授傅检。”
薛蟠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她们能够理解自己的做法。
“那傅检乃是保州府学教授,年少成名,松江侯府一系对外交涉,便是由他出面打头阵,负责接待宴饮诸事。如今受侯爷委派,孩儿有幸分在他手下做事,日后定当好好经营,为家里挣得一份荣耀。这次给他送上一份厚礼,也是希望他今后在工作中,能对我多多关照。”
薛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眼巴巴地看着薛姨妈和宝蟾,期望能得到她们的谅解。
薛姨妈和宝蟾听闻此言,先是一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薛姨妈心中暗道:“这薛蟠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今日怎的有了这般玲珑心思?”
宝蟾也在心中揣测:“大爷莫不是在哄骗我们?”
见二人始终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