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却表现很一般了。
忠靖侯史鼎将长江水师主力移驻广陵,为自己提供庇护可以,但要指望长江水师主力在北伐的过程中,发挥关键作用,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运河水浅,过不了主力战舰啊。
史鼎只能寄希望于松江侯周进,给他支援数万精兵,再加上豫省巡抚徐仲华大人提供钱粮物资支持,或许有希望杀入北平城中。
想到这里,忠靖侯史鼎便心中有气。若是按照他的设想,让长江水师坐镇金陵,宁南侯左昆山负责带兵北上,攻守兼备,岂不是天衣无缝?
史鼎的侄子史道邻现任广陵通判,史鼎来到广陵以后,他便一直随侍左右,深受忠靖侯史鼎的信任。
有些话,别人不敢说,他史道邻却敢说。
史道邻笑道,“或许在左侯爷眼中,长江水师沿江西进,谋划夺取天府之国,才是真正的上策。左侯爷现在武昌城中,应当也在抱怨叔父大人不通世务,不知变通,以至于让金陵方面错失发展良机吧?”
“你也认为现在不是北上的好时机?”史鼎询问道。
“大清和大顺,没有谁是善茬,连松江侯周进大人都选择退避三舍。恕我直言,无论是叔父大人的长江水师主力,还是宁南侯的本部亲兵,应当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下,有松江侯周进和豫省巡抚徐仲华大人挡在北面,金陵全力向西发展,巩固长江、淮河防线,是最为稳妥的方略。”史道邻直言不讳道。
“你这番话何尝没有道理?但德正帝对我恩重于山,我恨不得立即赶赴北平,将逆贼李鸿基等人凌迟处死,方能解我心头大恨”史鼎咬牙切齿地说道。
“叔父慎言。”史道邻猛地出言提醒道。
德正帝即便对史鼎再有恩,但他现在毕竟已经死了,史鼎作为金陵扬光小朝廷的内阁首辅兼南直隶行省总督,他对于德正帝的忠诚,不能大于对新帝陈福宁的忠诚,这才是官场正理。
史鼎这番话,若是传到了陈福宁或者其他人的耳朵里,不知道会在金陵引发多少轩然大波,以至于史道邻作为晚辈,急切之下,都不得不出言制止。
忠靖侯史鼎端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躁动心情。
随后,他转换话题道,“昨日和你说过,我有意让你前往泉城交涉,以便获得松江侯周进大人的全力支持。不知道你对此有何筹划,对于松江侯周进此人,又有哪些了解?”
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