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注入登莱钱庄,参与芝罘海港的开发建设,还是可以说道一二的。”
柳菲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开始计算起来,若是明德亭东家向登莱钱庄借出一万两银子,不不不,借出五千两银子也成,这样按照两分返点,便是一百两银子,足够柳菲一家子,再入手一套一进三合院,不必再挤在那处狭小宅院里了。
柳芳也颇为意动。他和二弟柳菲有所不同,柳菲没有承袭爵位,其关宁副将之职被免掉以后,便成为了平头百姓一个,在北平权贵阶层之中,几乎都说不上话了。
但柳芳乃世袭一等子爵,虽然是个闲职,但却高居一品。
柳芳真要是不讲脸面,赖在对方家里,哪怕是为了大家面子上好看,人家少说也得掏出数百两银子,才能将他柳芳应付过去,总没有让他这位世袭一等子爵空手而返的道理。
北平城中的武勋贵族之家这么多,这户人家几百两,那户人家上千两,只要柳芳本人够勤快,多跑一些人家,累计起来,只怕都有数十万两银子了。
他怕是有希望拿返点拿到手软啊。
想到这里,柳芳的心尖儿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柳芳也没有心情和二弟柳菲聊天了,两人兜里一贫如洗,没必要在这里坐而论道。
他们一起去了陆河所住厢房外面,默默地站立在一颗香樟树下,等待这位好女婿酒醉后醒来。
从蓬莱到北平,一路上跋山涉水,人多眼杂,以至于陆河和柳姗夫妇俩,虽然一路同行,却没有什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机会。
有好几次,夜深人静之时,陆河半夜梦醒,欲火难耐,还得央求柳姗委屈一下,借用那双纤纤素手,帮他发泄心中烦闷。
现在终于到达目的地,进入了北平城中,住进了理国公府,躺在松软的锦被上,再也不怕被人窥见,陆河当然要趁着酒意,在柳姗柔美的身子上面恣意妄为一回了。
两人自以为,现在正是春日午后,大家都酣然入睡之时,纵使被浪翻滚,叫声连天,也不会引人注意才是。
结果,负责看守房门的那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冲入里间,对着光条条的两位男女主人,连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爵爷有事找来了。”
“爵爷?”柳姗一边用锦被包裹住自己的丰满身子,一边反问道,“你是说我父亲过来了?正在房门外边等待?”
小丫头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跟在柳姗身边也有许多年了,别人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