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道。他看着赵姨娘那丰满可人的身子和红扑扑的脸蛋,触手所及,一片柔软,在感受到某种畸形满足的同时,不由顿生一阵人生悲凉、世事沧桑之意。
贾政想着自己要是再年轻二十岁,那就好了,便可以将这个貌美妇人就地正法,任意驰骋一番了。
赵姨娘却不服气道,“谁说我不能替老爷分忧?老爷不就是担心周进这厮难缠,像一块牛皮糖吗?这有什么难办的?依照我来看,还是老爷您仁义,不想撕破脸皮,让大家都难堪。要是我,便把周进这厮大骂一通,喝令他滚出去,他难道还敢说个不字?”
“你也是说孩气话,怎可如此乱来?”贾政笑道。
赵姨娘却不依不饶道,“那便语气说得缓和些,反正就是让他不要再来就是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不难办。”
贾政沉吟道,“周进这厮一直不走,也不是一个办法。我便让你试上一次,若真能让周进再不敢来,便算作你功劳一件,少不得要赏赐你几件金银首饰,让你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此话当真?”赵姨娘欣喜道。
“哎,我骗你做什么?你要真能把周进这厮赶走,不要说我了,即便是夫人那里,也必然会感谢你这一回,至少会赏你一束布匹做衣裳。要知道,因为贾迎春一事,这阖府上下,都为此忧心忡忡,生怕遭受了无妄之灾。她要是有人收留,不用重回娘家,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贾政叹息着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把周进赶走,也好让你们见识一番我的手段。”赵姨娘兴冲冲地前往书房那边去了。
“你若是要开口骂人说浑话,须得把身边丫头们支开,别让下人们听到了,丢了咱们国公府的脸面。”贾政在她身后叮嘱道。
他心想,这庸脂俗粉也有庸脂俗粉的好处,说不定还真得赵姨娘这种艳俗女子出马,才能摆平周进这厮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