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不是法相。”沈夜道。
“不是法相?可是那感觉跟我觉醒法相是一样的,至少非常相似。”
谢岚道。
“是啊,挺奇怪的。”沈夜摊摊手。
“连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谢岚不死心地追问。
沈夜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如果自己也能开两个截然不同的法相
这件事意义重大。
“当时我离得比较远,在人群之外,所以感受的有些模糊。”
沈夜道。
“这好说,我们回去再演一次,这次你就在我身边,好好看个清楚。”
“嗯也不是不行。”
谢岚踩下油门。
跑车风驰电掣般朝着七叔早餐店的方向驶去。
几十分钟后。
两人在早餐店后面的院子里。
七叔已经回来了,给两人沏了茶,转身就要去前面准备中午的饭菜。
“等一下,七叔。”
沈夜喊道。
七叔站住,回头望他。
“不是给你买了墓山么?献祭的事应该不愁了,要不把早餐店关了?”沈夜问。
七叔咧嘴一笑,说道:“多谢你的建议,墓山确实有用,但我很久没有抵达过这种身临其境的现场。”
“早餐献祭对我来说,是一场愉悦的盛宴。”
“我喜欢这样生活。”
沈夜点头道:“原来如此,那算了,不过七叔你先别走,在这里护持一下我们。”
“你们要做什么?”七叔好奇地问。
沈夜就把情况一介绍。
“两个法相?”七叔也露出疑惑之色,“我活了亿万年,从未听闻过两个法相的事。”
“我也觉得有古怪,麻烦您帮忙在旁边看护一下——因为我这地球上的身体也很弱。”沈夜道。
“有趣好,你等我关门,马上来。”
七叔就去把前门关了,回到后院,跟两人站在一起。
一切就绪。
谢岚酝酿了下情绪,再次演起那名刺客。
沈夜则帮他搭戏。
“狗皇帝,你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吧。”谢岚恨恨地说。
“好汉,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何必要动刀兵!”沈夜道。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