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脖子,我整个人都朝他靠过去,他身体凉凉的,贴着好舒服。
蛇骨终于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扔掉小瓷瓶,握着我的手腕给我把脉,冷声问我:“你吃了什么?”
我茫然地摇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只能听到他说话,脑子根本没办法运转。
阴冷的竖瞳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琥珀色的小瓷瓶,他拿起来,凑近瓶口嗅了嗅,浑身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气息。
“热,好热!”
我失控地扒拉着领口,只觉得口干舌燥,很想喝水,想把自己泡进冷水里面去。
蛇骨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拎起,将我带了出去,耳边呼呼的都是风声,而我只知道紧紧地缠着他,贴紧他,从他身上汲取凉气。
噗通!
他将我丢进池塘里,被凉水一激,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可是夏天的池塘水并没有那么凉,很快我的脸颊又烫了起来,看向蛇骨的眼神里,莫名带上了一丝乞求。
我朝池边游过去,伸手拽住他黑色的袍角,仰着湿漉漉的小脸看着他,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的。
就那样,我抬脸仰视他,他低头俯视着我,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都定格住了一般。
直到他一把将我从池塘里捞了起来,我顺势将两条腿缠在了他的腰上,他低头用力吻我,啃咬着,厮磨着,将我带向林中深处。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
身上很清爽,换了干净的衣服,又上了药。
这些事情不是我奶做的,是那蛇骨。
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白袍男人明明告诫我不能怀孕,给我的药丸却为什么是另一种功效?
是他给错了,还是他别有企图?
我真的分辨不清身边的这些人,到底谁是好的,谁是坏的,明明看起来那么真诚为我好的人,做出来的事情却又都是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一整天我都恍恍惚惚的,我奶以为我病了,还找村里的土郎中给我看了看,土郎中只说我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可到了晚上,我的体温又开始上升,那股熟悉的躁动感席卷而来,让我整个人害怕的颤抖。
而蛇骨也如期而至。
今天他没有再问我任何事情,来了就直接关了灯,搂着我的腰躺进被窝里
接连三天,每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