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近段时间怕是不能人事,可是衙内昏迷之中还在呼喊林娘子不止,无论见到谁都是林娘子这是单相思,弄不好有性命之忧。”
医官说到这里不住的摇头叹气。
高太尉听到这里气的直哼哼,“你们说怎么办?”
众皆缄口不言。
还是王医官道:“太尉,衙内身上的伤好治,这心中的伤唯有林冲的娘子能治,可是林教头竟然如此狠毒”
“为了衙内,只有杀了林冲”富安咬牙道,“太尉,这东京就不缺教头,一个小小的教头,竟敢冒犯太尉,这还了得!”
旁边的陆谦一直沉默不语。
富安,王医官和陆谦眼睛全都盯着高太尉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沉吟半晌。
高太尉把脸背过去了,把手摆了摆,说了一句话,“尔等去吧。”
“遵命,小人告退。”
三个人离开了太尉府,又来到了高衙内的房间。
此时的高衙内抱着一个枕头,迷迷糊糊的正在床上翻滚,不停的亲啃着枕头,嘴中喊着林娘子,丑态百出,令人作呕。
一会儿又喊着林冲的名字,发誓要他的脑袋。
王医官三个人面面相觑,悄悄的又退出去了。
到了一个雅间,王医官和富安都看向了陆谦,“陆虞侯,这件事就看你的了。”
“我?”陆谦眼睛瞪得贼大,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有搞错,你们让我去杀林冲?”
富安道:“虞侯和林冲是同乡,又有交情,关键虞侯还有一身武艺,这件事舍你为谁?”
“正因为我和林冲是同乡,又有交情,我才不能办这种事,那我陆谦成什么人了!”
陆谦说道这里非常生气的把袍袖一甩,把脸转过去了,给了他们俩一个屁股。
富安道:“我们知道虞侯跟林冲有交情,但是衙内的事是小事吗?治不好衙内的病我等如何向太尉交代?”
“虞侯的前途和与林冲的交情相比孰轻孰重?相信虞侯是明白人,在下先行告退。”王医官说完去照看高衙内去了。
“你看着办吧。”富安撂下这句话,转身也走了。
陆谦慢慢把身子转过来,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品味着这二人说的话,思前想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半个多时辰之后,陆谦再次出现在高衙内的面前。
此时的高衙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