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承天道:“跟你一样也是崇海神医,薛良愈和陆贺昌。”
“啊?”周汉阳双眸猛睁,“之前老薛和老陆说拜了一位神医为师,原来就是你啊!”
江承天点了点头,“对,是我。”
周汉阳感叹道:“能够让老薛和老陆心甘情愿拜师,想必江先生你的医术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啊!”
“还行吧。”江承天回了句,而后抬眼看向了邢家川。
这时,随着七根银针的颤动,一丝丝黑色阴气顺着银针飘了出来。
直到七根银针全部停止颤动,邢家川体内的阴气全部被驱除干净了。
随即,江承天右手一挥,收起了银针。
周汉阳问了句,“结束了?”
江承天冲邢家川问道:“邢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邢家川深呼吸一口气,惊喜道:“好了,完全好了!”
邢家川直接翻身下了床,还走了两步,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就好了?”
“太神奇了吧?”
“该不会又会发作吧?”
郭康德和几个医生小声议论,震撼不已。
要知道,刚才邢家川还奄奄一息,可现在竟然能下床走路了。
周汉阳疑惑道:“江神医,刚才我也帮邢先生驱除了体内的阴气,可没过多久,邢先生又有阴邪入骨。”
江承天道:“那是当然了,邢先生体内的阴气虽然驱除了,但阴气的源头还没驱除啊。”
“阴气的源头?”周汉阳一愣,有点不懂江承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家跟我来吧。”江承天说了句,而后走出了房间。
邢家川等人也都跟着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的书房。
邢家川疑惑地问了句,“江先生,我这书房有问题么?”
江承天没有回话,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架前,目光落在了一个脑袋大小的青铜丹炉上。
他伸手将这个储物戒和丹炉拿了起来,冲邢家川问道:“邢先生,这个储物戒和丹炉是从哪儿来的?”
邢家川解释道:“这个储物戒和丹炉是我数月前过生日的时候,一个朋友送我的。”
江承天双眼微眯,“邢先生,看来你那个朋友很不希望你活着啊。”
“什么?”邢家川心中大惊,“江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