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么说你自己的啊。”
“我有说我么?我当然除外了。”
前面导演喊着要开拍了,秦箫还有一场戏,便及时的赶过去,一条过,然后收工去休息。
因为影视城这边距离薛淼居住的橡树湾比较远,辛曼便给薛淼去了一个电话,然后跟着秦箫在影视城这边的酒店里入住。
洗过澡,辛曼用毛巾擦着头发,问:“宁宁呢?”
“她爷爷奶奶带着呢。”
裴聿白的父母也都是会变脸的,头一天还反对的恨不得将房顶给拆了,就萌萌哒小宁宁去住了一个星期,就把二老给俘获了,还请了秦箫过去吃饭,临走前呢,还特别给塞了红包。
辛曼一听,就来了劲,从床上翻了个身,“来来来,阿萧,你跟我说说,你做应召女郎是怎么跟裴聿白又遇上了的?”
秦箫没有理会辛曼,“去洗澡了。”
辛曼托着腮,索性就和薛淼发起了消息。
秦箫来到浴室里,看着被蒙了一层水雾镜面,抬手将镜面上的水雾缓慢地擦去,最终露出了她清晰的面容。
她清楚的记得,在多年之后相遇的那一幕,他好似一个王者一般靠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始终没有抬头的她的方向。
薛淼好似还在忙,辛曼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许久都没有回复。
等到秦箫洗了澡出来,辛曼将秦箫给拉了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眨了眨眼睛,“给我说说呗,秦姐?”
秦箫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辛曼,“不困?”
辛曼点头。
一段故事只知道开头结尾,却不知道过程,这对于坚决不剧透党绝对是一种煎熬,谁都知道,过程比结尾更加精彩,可以猜得到的,却不如真正知道的来的爽利。
秦箫向后靠在床头,单膝曲起来,找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又开始,是因为他的追求。”
秦箫大三,即将大四,却摊上了一件大事,将辛苦存款的钱给丢了。
那时,她穿着一件会所里定制的旗袍,特别凸显身材,显得前凸后翘,特别是很短,只达到大腿根向下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坐在沙发上都有走光的可能性。
秦箫看到这件衣服,当即就愣了。
“只有这一种衣服?”
“是的,只有这一种衣服。”
秦箫一咬牙,为了钱,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