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我走吧?有没有你这种主人,听说人要走,连客套两句假情假意挽留的话都没有。”
此时,走廊上显得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影。
上了电梯,薛淼将箱子放下,抬手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才说,“如果我挽留,你就会留下来?”
他的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想必是心里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
辛曼看着电梯镜面上自己的脸,她心里说:不会。
既然已经打算了搬出去,那么就不会改变,她一直都相信,不破不立,如果一条路走到死,已经没有路了还偏偏要继续向前走,到头来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转身去寻一把铁锹,将面前堵着路的砖墙给敲断。
但是,她并不想要告诉薛淼这么多。
她转过头来,一双眼眸看向薛淼的目光,十分认真:“如果你都不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答案呢?薛淼,我告诉你,永远不要代替我做决定。”
到了楼下停车库,薛淼帮辛曼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盖上车盖,转身才发现辛曼距离他站的很近,基本上就是贴着的,他并没有前进一步,她也没有后退一步。
辛曼忽然踮起脚尖,一下子搂住了薛淼的脖颈,唇向下压,狠狠的吻了下来。
这大抵是她吻的最激烈的一次吧,牙齿磕破了唇瓣,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薛淼没有闭眼,看着她眼睑下长长的卷翘睫毛,好像是蝶翼一般扑簌着。
辛曼吻过,狠狠的推开了他,抹了一把红肿的唇瓣,“薛淼,再见。”
她开着车离开,看着倒车镜里,那个黑色的身影逐渐消逝,忽然眼眶发湿,不多久,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抹了一把眼泪,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她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眼泪,在心里告诫自己,就算是离开,也不要哭。
眼泪是最懦弱的象征,很久很久以前,在很小的时候,辛曼就已经不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眼泪了。
哭了很久,辛曼抽出纸巾来,擦了擦红肿的眼泪,听见一旁的手机震动,便接通了。
是秦箫打来的电话。
辛曼清了清嗓子,等到听不出什么异样来,才打算接电话,秦箫却给挂了,她便索性又给秦箫回了一个过去。
“我刚才开车呢。”
秦箫说:“我在p&d中心,这边试镜选演员,你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