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端端营造的气氛消失殆尽了。
十分钟后,秦箫端给辛曼一杯热可可,“你这两天发烧,就别喝冷饮了。”
辛曼点了点头,靠在高脚凳上,喝了一口热可可。
秦箫索性直接问:“你跟薛淼是闹什么别扭了?”
她见天儿地在娱乐杂志头条看见薛淼和蓝萱的新闻,知道上一次在片场,辛曼问她有关于蓝萱的事情,绝对就不是娱记空穴来风了,当时她还安慰辛曼,蓝萱和薛淼只不过就是有点过往而已,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辛曼苦笑了一下,“如果是闹别扭那就好了。”
秦箫也觉得事儿有点不大对劲,便追根究底地问,辛曼原本不想说的,可是现在她一个人承受的压力太大,身边甚至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如果再不说出来,继续隐瞒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像是吹膨胀吹满了空气的气球,最终嘭的一声爆炸。
辛曼将才能够意大利回来之后,这不过短短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都给秦箫说了。
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场景的说出来,字字句句,事无巨细,根本就不用斟酌,就好像是印在脑海里一样,她才发现,原来和薛淼在一起的日子,不管是欢乐还是痛苦,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秦箫,在一旁听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最终,等到辛曼停下来的时候,秦箫反问了一句:“这是薛淼么?”
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秦箫的确是没有见过薛淼对辛曼宠在手心里的那种场景,可是薛淼最起码会尊重爱护辛曼,现在完全都是刻意的羞辱。
辛曼抬头看了一眼秦箫,刚才因为回忆,蒙上了一层朦胧水雾的眸有些暗淡,“不是薛淼难道是魂穿了?”
秦箫:“”
只不过,魂穿重生永远都只存在于里,现实生活里,不可能会有。
秦箫走过来,将辛曼手里的热可可拿掉,抱了她一下,“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帮你解决。待会儿你替我去接宁宁,稍后我给你打电话。”
辛曼一时间有些磕绊,“喂,你打算怎么给我解决啊!秦箫!”
她清楚秦箫的脾性,如果真的是脾气上来了,绝对是比辛曼还要倔的,她还真是怕秦箫会伤害薛淼,可是,薛淼是谁啊,薛氏的掌权人,怎么可能被秦箫伤到呢。
但愿她也是多虑了。
“给你说你不用管了,”秦箫压根没再理会辛曼,“帮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