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务生拿了小费,想要转身离开,听见后面薛淼的声音,转过头来,“先生,您叫我?”
薛淼直接挡开了面前的服务生,蓝萱已经瞧见了辛曼,侧身过去,忽然搭在了薛淼的肩膀上,“怪我不好,刚才醉酒有点激情过火,扯烂了你的衬衫。”
薛淼收回目光,随便瞟了一眼蓝萱,“早知道这样,就不会让你喝酒。”
蓝萱有点惊讶,她本来说这句话就是为了激薛淼的,结果这人倒是接的挺上道的。
她耸了耸肩,再看走廊上的辛曼,已经返身跑走了,顺着走廊,一路跑的很远,来到电梯门口,刚好电梯门打开,一头就扎了进去。
薛淼关上了门,从袋子里拿了衬衫,将吊牌剪掉,对蓝萱漫不经心地说:“发票会拿去前台记录,到时候记到我账上。”
他说完,便用一手扣着扣子,另外一只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烟盒,抖出来一支烟。
衬衫很合身,剪裁挺括。
蓝萱抱着手臂靠在墙面上,嘴角勾着一抹笑,“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只不过蓝萱却并没有瞧见,薛淼竟然在点烟的时候,将烟蒂的海绵端和烟丝端拿反了,海绵端点着,发出一股焦味。
她转身向床边走去,“你现在还不出去追,恐怕就没时间了。”
结果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边想起了嘭的一声门响。
蓝萱回头,门口已经没了人。
在爱情里,辛曼做了一次逃兵。
她明明很勇敢的,可是现在,却因为一份愈发没有安全感的爱情,而变得懦弱。
记得辛曼最初领结婚证的时候,薛淼告诉她,我们试试看,一年为期,可是,现在还不到一年,就已经面临分崩离析了。
刚才,明明她能够冲上去去质问那个男人的,可是脚步却好像是灌了铅似的,走不过去,她裸着上身,头发有些湿,而身后不远处站着是裹着浴袍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蓝萱。
她自嘲的笑了笑。
多么讽刺的存在,但是她到底没有冲过去质问,因为怕薛淼的答案,真的感到害怕。
辛曼冲出酒店,一路上狂奔着,都没有来得及开自己的车,就这么用双腿来丈量着地面的长度,眼睛里的泪水泛滥沿着脸颊流淌下来。
经过前面的一条马路十字路口,辛曼眼睛的泪水模糊了前面的路,当她混混沌沌地走过马路,忽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