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起来划伤了。”
辛曼借着路灯的灯光,的确只是一道血痕,别的没有伤处。
在门口正对着就是一个药店,辛曼直接进去买了棉签和酒精,拧开盖子,蘸了酒精就往薛子添的脑门上摁去。
薛子添疼的声音都变了。
辛曼说:“觉得疼,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就别去,你说要是万一我不在,那你今儿就等着被那些地下钱庄的人抓去关地牢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还能怎么样我啊!”
“你也知道这是法治社会啊!”
“再说我还有我老爸,我都想好了,叫我老爸过来处理,大不了回来揍我一顿。”
辛曼把创口贴撕开在薛子添额角狠狠的贴上去,“行了,揍你都是轻的,把你送回你江南外婆家里去你干嘛好好的跑到这里来?”
薛子添低着头:“我想要用我自己的钱给秦可颜买一样生日礼物,就过来这边想要赌点钱。”
“赌?”辛曼反问,“你确定你能赢了钱而不是亏本?”
薛子添点了点头,“我之前来过一次的,我运气一直都挺好的。”
“呵,”辛曼笑了,“靠着运气?不能当饭吃啊,你一次运气好,你能保证以后每一次都顺风顺水?为什么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有了最坏的打算才有真正的运气,就比如说你在来之前,就该想,要是万一运气不好输了怎么办,还不是连本金都没了”
“哪儿有来之前就这么想的啊,乌鸦嘴,来之前就赌咒自己会输,赌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这一点了。”
“哟,你小小年纪还学会赌场了,”辛曼伸出手指,“不,如果这样,你就要向第二条计策了,你总要将两种可能性都想好,保证万无一失,就比如说万一要输了怎么办?不光是做生意,在很多情况下都是,需要两手准备,运气从来都没有万无一失的时候。”
薛子添撇了撇嘴。
辛曼顿了顿,接着说,“再有,别指望着能依靠赌博赚点钱了,哪儿有那么好的捷径啊,那大家就都不去工作,就都来赌博了,你现在就好好学习,家里又不缺钱,也不用你出去体验生活去,等到你成年了,别说不好意思给你爸要钱,就算是要钱他也不会给你了。”
两人这么一句一句话的接着说,倒是也没有什么尴尬。
辛曼叫了一辆出租车,先给薛子添付了车钱,“直接回橡树湾,到了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