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医院!”
苏景欢对郁思臣说,“我好朋友出事儿了,我必须要去看看她!”
郁思臣抱着手臂,“我又没说要限制你不让你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问许朔要了医院和病房的地址,顺带交代了一下郁思臣:“正好顺便问问笔录,也不用问的太详细,大概问问就行,拿回来润色,反正具体的情形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苏景欢一进病房,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辛曼,眼泪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
“你没事儿啊?”
她走过来,在她的腿上捏了两下,正好捏的是大腿上的肉,辛曼直接缩了回去。
辛曼说:“就是跟腱有损伤,医生说修养一个星期就好了,其余的没什么大事儿。”
苏景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吓死我了,一路上都捏了一把冷汗,还以为你真出了什么事儿呢。”
“咳咳”
身后郁思臣穿着一身黑,上身黑色的大衣,下身是一条窄版的休闲裤,一双黑眸散发着比这冬天还要冰寒的目光。
苏景欢即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将椅子拉到郁思臣身后,“师父,您先请坐。”
辛曼见到过妻奴,这回见了一回徒弟奴,苏景欢简直就已经是对她这个师父马首是瞻了。
郁思臣来的还有一个目的,他当然是没忘了,“我还是负责这次笔录的,你把那天晚上大致的事情都给我说一遍。”
一边的苏景欢已经拿出纸笔来递给郁思臣,一脸讨好的模样。
郁思臣冷冷的瞧了苏景欢一眼,“我向来都不用纸笔,带着脑子来的。”
苏景欢:“”
言下之意就是她没有带脑子!
算了,师父在上,小徒弟我忍了。
辛曼将当天的情况大致给说了,之前已经跟薛淼复述过一遍,现在再说一遍,基本上都不用回想,时间都能照的上。
薛淼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和身后的墙面几乎都融成了一体,在辛曼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没有了一点存在感。
他抬眸,看着辛曼此刻恬静的面容。
“然后我就从二楼跳了下来,也没分清方向,但是我记得经过一堵快坍塌了的墙,出去向左手边跑,跑了不远就拦车,就遇上了薛淼。”
辛曼笑了笑,“然后我就得救了,进了医院,过程大概就是这样,一些细节我记不清了如果你们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