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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敲了敲门进来,“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快坐吧,”刘晶晶帮辛曼拉开椅子,“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辛曼没想到刘晶晶竟然已经叫了菜了,一会儿她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先去把账单结一下,毕竟是她有求于这位爆料者。
辛曼看着刘晶晶身边的一个男人,长相倒是很斯文,戴着一副眼睛,身材中等,不高不胖。
“您就是刘先生?”
“刘朝阳,”他伸手和辛曼握了握手,“辛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辛曼寒暄过两句话,果断的切入正题,右手边已经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了桌上。
“我听刘晶晶说,你是有有关猥亵未成年儿童的新闻?”
“对,”刘朝阳说,“我在x县支教了两年,那里贫困落后,青壮年劳动力都进城务工了,留下的就是老人和孩子,村子里有两所小学,小学里面的老师,都不是受过正规教育的,但是因为是那些孩子的资助人,手里拿着不少钱,就用来给贫困小学里面,买一些废旧的课本和书籍”
包厢门从外面打开了,服务生将菜都端了上来,刘晶晶说:“我们边说边吃。”
刘朝阳开了一瓶葡萄酒,倒了三杯,“之前我见过一次,是一个老师将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孩儿给按在墙上,那个小女孩叫的非常强烈,一直在挣扎,就被他用抹布塞在了口中,我当时就推开门冲了出去,将那个孩子给救了出来,但是后来才知道,那并不是个例。”
辛曼听的十分气愤,“那算是什么老师?有师德么!”
刘朝阳叹了一声气,“不算是老师,就是一些资助者,有些脸中专文凭都没有拿到,倒是苦了那些孩子”
“你有没有照片或者是别的证据?”辛曼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就喝了差不多一半,“或者是那个地方的人,愿意不愿意出来人证?”
“都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思想落后,”刘朝阳说,“照片没有,自从我撞见了那一次,就没有在那里了我可以给你写下地址来。”
辛曼从自己的包里取过纸笔递给这个男人,“谢谢。”
既然已经来了,便打算吃了饭再离开。
只不过听了这样的事实,内心还是很沉重的,辛曼不免的就多喝了两杯葡萄酒,但是还是远远在她的酒量之外的,她自知自己的酒量,很有分寸。
刘晶晶问:“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