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别人谁又能替你走?回回考不及格考倒数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丢你的脸丢你爸爸的脸,让老师都在办公室里说,薛氏老总的儿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都说富不过三代,看来是真的。”
辛曼这番话没有故意针对谁的意思,软绵绵的却是绵里藏针,让薛子添听了心里一阵一阵地涌动着强烈的不适感。
“你就觉得我学习提不上来?”
辛曼挑眉,“嗯哼,这是你自己说的。”
薛子添倔脾气也上来了,将刚刚做好的数学试卷往桌上啪的一放,“好!我就听你的!”
这个夜晚,薛子添的脾气上来了,一直学到十二点。
他在一旁做作业,偶尔问起辛曼一些问题,而辛曼就拿着薛子添的试卷,在一旁勾勾画画,红笔批录了密密麻麻的一整张。
一直到十二点十三分,辛曼打了个哈欠,身后的门打开,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薛淼缓步走进来。
“该睡了。”
辛曼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长时间不做题,结果现在一做题,就觉得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起来学习。”
辛曼眯着眼睛抬步就往外走,薛淼嘱咐了薛子添两句,便跟着辛曼走了出去。
辛曼觉得头有点疼,一边走一边在太阳穴上按压着,手举的时间长了,手臂有点酸,不禁揉了揉手腕,随即,身后有一双手已经向他伸了过来,代替她的手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按压着。
辛曼脚步一顿,被薛淼按坐在沙发上。
薛淼的手指修长力道均衡,在她的太阳穴上带着一点按摩的技巧,很快就舒缓了辛曼的头痛。
“好些了吗?”
辛曼侧过头来,“好点了,谢谢。”
薛淼的手从她的头两侧滑落下来,很自然地就放在了辛曼的腰间,手掌微微用力,就将辛曼向前拉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完全逾越了安全距离,辛曼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动作,以及卧室内那柔和的壁灯灯光,都给辛曼一种隐约的心理暗示。
紧接着,薛淼的手覆上辛曼纤细的腰肢,手掌心向内,在她的腰间摩挲了两下,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感觉。
辛曼如果现在还不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那她就太傻了。
男女两人共处一室,如果真的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住她长得这张脸,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