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皇协军打仗,我手上没少染了皇军和皇协军的鲜血,当然,我身上也没少挨了皇军和皇协军的刺刀和枪子。”
“一句话:我赵少秋是血里火里闯过来的,没什么好怕的!”
萧重生笑了笑,说道:
“你很坦诚,敢承认杀过皇军和皇协军。”
驴二道: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那时候各为其主,如果您和皇军不能容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走人了。”
萧重生笑道:
“你说得不错,那时候各有其主,不瞒你说,皇军刚打过来的时候,我也跟皇军打过仗,现在不是一样也得到了皇军的信任?”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和皇军都不会追究你以前的事,只要你以后对我和皇军忠诚就行了。”
驴二笑道:
“既然萧先生和皇军有容人之量,那我就放心了。”
萧重生把后背靠到沙发上,以一种舒服的姿势坐好,盯着驴二,忽然说道:
“少秋,你的性格很强势,像你这样的人,不好控制,当你的上司,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担心被你夺权。”
驴二心头一凛,以为萧重生下一句就要赶他走,他紧握了酒杯,准备随时摔破酒杯行刺。
萧重生却话锋一转,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不过,我并不担心你夺权,反而很欣赏你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