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慧的丈夫周长春,是位尽职尽责的教师校长,有时候为了连夜批改学生的作业和备课,经常就睡在学校的宿舍,哪怕家中距离学校不远也不回家休息。
昨晚,周长春又在学校休息了,家中只有石中慧和儿子周敏二人。
周敏十八九岁,比表妹秀兰大一岁,没考上大学,就跟着母亲学医,现在家中。
石中慧先叫儿子周敏起床,在等周敏起床的时候,她对长贵说:
“长贵兄弟,还要再麻烦你一趟,把秀兰和那个小伙子,用地排车拉到我家里来。我一个妇道人家,拉着地排车去田里,别人会怀疑。你和周敏去,别人不会怀疑。”
长贵对慧子嫂很是敬重,虽然有些担心害怕,但还是答应了。
很快,周敏就穿好衣服起床了,听母亲说表妹秀兰有生命危险,他大为着急,赶紧拉了一辆地排车,在长贵的引领下,去找秀兰和驴二。
长贵和周敏赶到的时候,驴二和秀兰仍然躺在麦田里,身上盖着玉米秸,幸好这时候周围恰好无人,二人赶紧动手,把驴二和秀兰抬到地排车上,又用玉米秸盖在他们身上。
周敏拉着地排车,长贵帮着推,二人向村里走去。
此时,有些村民已经起床了,街上有人了。
村民们看到周敏和长贵拉着地排车,车上是玉米秸,还以为他们是拉着玉米秸回家做烧锅的柴火,也没在意。
二人拉着地排车,很快赶到石中慧家。
石中慧已经从长贵的口中,得知侄女中的是枪伤,早就把救治的工具和药材都准备好了,又收拾出来一个杂物室,做为侄女和她朋友的住处。
长贵和周敏,把秀兰和驴二抬到杂物室的床铺上。
石中慧检查了二人的伤势之后,就连一向镇静的她,也不由紧皱了眉头,面露忧愁之色。
周敏望着母亲的脸色,又焦急又担忧:
“娘,秀兰还有救吗?”
石中慧长长吸了口气,凝重的说道:
“他失血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我尽力吧!”
她说到这里,转头对长贵说道:
“长贵兄弟,多谢你把秀兰送过来,还请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免得引来灾祸。”
长贵连忙说:“嫂子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就连我家太太,我也不告诉!”
石中慧道:“我要赶紧为他们医治了,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