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啊!”
秀兰仍不动手,她看了看房间中的几个人,对刘本功说道:
“进行这金针度穴的时候,周围的环境要绝对安静,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使我在受惊之下,刺偏穴位,引发严重的后果。”
“所以,在刺穴之前,请你下令,房间中所有的人都要出去,只留下你我二人!”
说到这里,她先让孙连城和驴二出去:
“连城表哥,老蔫哥,你们先出去。”
“老蔫哥”是他们临时给驴二取得绰号,就是为他的行为解释的:这人很蔫,所以才不喜欢说话,总是低着头不看人。
驴二不说话,用鼓励中又带着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秀兰,转身先走了出去。
孙连城对刘本功说道:
“团长,我就在外边等着,有事您吩咐。”
孙连城也走了出去。
小队长和两个亲信,都望着刘本功,等刘本功的命令。
如果驴二和孙连城有任何一人留下,刘本功都会担心,但驴二和孙连城都出去了,只有一个女孩子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难不成这女孩子用短短的小针,还能把他杀死?孙连城也不敢带着一个女孩子来刺杀他啊!
刘本功想到这里,对三个手下挥挥手: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三个手下转身走出卧室,并把门关上。
卧室之中,只剩下刘本功和秀兰了。
在驴二出去之后,秀兰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了,她刚才之所以如此镇定,一来要为了救雄哥,她豁出去了,二来也是驴二在旁边,给了她定心丸。
但驴二一走,只有她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保安团长在一个室内,她就感到害怕了。
但她知道,她的责任重大,能不能救出雄哥,能不能平安离开,都在她的身上了,容不得她害怕,而且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长长吸了口气,镇定了一下情绪,对刘本功说道:
“团长,我现在要开始刺你的穴道了!”
刘本功看着明晃晃的针尖,也有些害怕,但为了活命,只好大着胆子,一咬牙:
“来吧!”
秀兰道:“请你脱下上面的衣服,光着上身,我才可以认准后背的穴位。”
刘本功笑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