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望向羽仙，内心微微有些困惑，这次遇见的羽仙，和以往似乎大不相同了。
这还是那个高傲孤冷的羽仙吗？怎么给他的感觉有点热情？
“以羽仙的性情，应当不会暗算我才对。”萧沉虽和羽仙有过节，但也清楚羽仙的为人，当初数座势力的天骄围攻他，羽仙都没有出手，似乎不屑于此。
“那就有劳羽尊前辈了。”萧沉道，羽仙帮他拦住了温言，他们过往的恩怨，他若再提起，不免显得自身心胸狭隘了。
听到萧沉答应下来，羽仙那无暇的容颜上，竟浮现一缕微笑，仿佛让天地为之倾倒。
这还是萧沉第一次看到羽仙的笑容，倾国倾城，但他也没有多想，转身看向皇天祭坛之上。
此刻的秦卿已然渡过了最危险的时期，星光入体，让她越发璀璨，皎若月光，不染凡尘。
见到萧沉看向秦卿，羽仙的笑容逐渐消失，轻抿嘴唇，似乎有话在嘴边，问不出口。
“怎么？”萧沉的余光瞥见羽仙的神情，顿时有些诧异，今日的秦卿怎地如此古怪。
若非那羽化天功的气息难以伪装，萧沉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假的羽仙。
“没什么。”羽仙摇了摇头，但犹豫了下，似乎又下定了决心，开口道，“你在这里等她？”
“是啊，我替她护法三天。”萧沉坦然道。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只是朋友吗？”羽仙又问了一句，据她所知，秦卿也是个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不是朋友。”萧沉果断否定，他和秦卿怎么着也算不上朋友。
“那你为何要替她护法？”羽仙的声音逐渐降低了些，仿佛也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么多问题。
“因为”萧沉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描述，“算我亏欠她吧。”
他所说的亏欠，自然指的是得了九龙大殿，承了古皇朝的恩惠，这本该都是秦卿继承的。但他和羽仙没有那么熟，索性也就简单回答了下。
“亏欠？”羽仙的美眸凝固了下，“只是因为这样？”
“不然呢？”萧沉总觉得今天的羽仙很反常，突然这么热心，又充满了好奇，这还是那个追随者如云、骄傲冷艳的羽仙吗？
他在想，羽仙是不是在古皇城经历了什么变故，以至于性情大变。
“没什么。”羽仙转过了身，没让萧沉看见她的神情。
萧沉也不再理会神神叨叨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