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知道了,一定寸步不离的伺候四爷。”
林州走后孟娇娇到书房刚坐下就又听下人来报说杨秋娥晚上也不回来吃饭,可能晚上也不回,到县城去看人家的茶园了。
“那晚上就别做太多。”
就她和赵崇霖两人哪能吃得了多少,不能铺张浪费。
赵崇霖下值后有同僚约他吃酒,“城里新开了一家做杭州菜的酒楼,听说今日开业腾飞酒半价,走走,哥儿几个去尝尝这杭州菜。”
尝菜是假,半价喝酒才是真。
他们倒不是说差半价这几个酒钱,但能省则省不是,况且半坛腾飞酒的价格能买一般的酒两三坛了,这么算的话多喝一坛可就是赚啊。
赵崇霖心头惦记着媳妇儿炖的猪脚和卤肉,他家里还有好几坛腾飞酒,还不稀得到外头去跟他们争。
跟一群满身汗臭味儿的糙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香香软软的娇娇小媳妇儿还在家等着他回去。
“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
不管其他人追问他有什么事他都不明说,只说有事,出了军营大门就骑马先走一步。
提议吃酒的人问老汪,“你知道他有什么事不?急得连酒都不吃了,我请客又不是让他请客。”
老汪砸吧砸吧嘴,是在回味前些日子在赵家喝的那顿酒,那叫一个舒坦呐。
“赵兄弟家有的是酒,弟妹还贤惠,他犯不着跟我们抢这一口。”
经他这一提醒就有人想起来,“哎,上回我见你俩一起走第二日又一起来,你是不是到他家喝酒去了?什么酒让你还回味到现在?”
老汪嘿嘿一乐,眯着眼睛啧啧摇头,“不就是腾飞酒么。”
这可让几个汉子都跟着咂舌了,“老汪你还拿不拿我们当兄弟?背着兄弟们吃这么好竟然不吭声。
对了,赵将军上哪儿弄的酒?腾飞酒可不散卖,只供大酒楼。
那些个酒楼为了挣银子都不多买,想买都买不到。”
说起这个来个个都是一肚子火,他们这些个普通武将能有多少银子潇洒?十天半个月喝一顿都不定能喝得痛快。
“快说快说,赵崇霖是哪儿来的路子,竟然囤在家里享受?”
“果然只有咱们窝在营里苦熬的才是最难最穷的。”
说这话的人语气中明显酸了,赵崇霖从前也只不过是个小县城的小头目,但就是他那个管码头的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