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都是求他‘停’,‘不要’,如今是求他,要他。
娇娇小媳妇儿如此引诱,赵崇霖绝对忍不住。
“宝贝儿,你要吃了我不成,松嘴,牙疼不疼?”
还不是因为赵崇霖动作太慢,孟娇娇等得急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梆硬,咯得她牙酸。
两根粗燥的手指仔细地在口腔牙龈间来回摸索,确定她没伤到自己才放心。
待要取出却不行,被强行探入检查得不耐烦的人儿含住,用来磨牙泄愤。
盈着水光的娇媚凤眸控诉着男人的恶行,越发不服气起来,于是咬了嘴里的手指。
孟娇娇看着眸色凶狠的男人瘪嘴,责怪,“捏疼人家的脸了。”
赵崇霖赶紧伸手给她揉脸颊,方才不是怕她伤着自己才捏她的脸颊好让她松嘴么,他就没用力,舍得用力?
还没摸上脸手腕就被娇娇小媳妇儿抓住,盯着他的手指看。
上头有两个发白的牙印,是她刚刚才咬的。
孟娇娇并不是醉到不省人事,她看到事物也有感受也有思维,只是比平常反应慢一些而已,说话不清晰而已。
她愣愣地看着男人手指上的牙印,记得是她咬的,心疼了。
“相公,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这点儿疼对赵崇霖来说根本算不上疼,不疼两个字都到嘴边了说出来却成了疼。
他就是想看看,他说疼了,她会如何。
听他说疼,孟娇娇秀眉轻蹙眼含自责疼惜,双手捧着男人的手腕凑近唇边,红唇轻启。
温热濡湿的触感,粉嫩柔软的舌尖
一股子热血直冲赵崇霖的头顶,‘砰’地炸出酥麻的感觉,从头顶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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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吕婆子和孔氏守着灶前一边烤火一边闲聊,“老爷要几次水了?”
“两次了,还没熄烛火呢。”
两人都是过来人,但说起来也不禁脸颊发烫。
孔氏看了一眼更漏,“快到亥时了,应该就是这回了吧,我看看水还够不够热。”
两人刚进赵家就得王婆子交代过主子们的习惯,王婆子说老爷看重夫人的身体,入睡不得超过亥时二刻,早上必须吃早饭。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认为老爷凶名在外定然不是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