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赵崇霖将委屈气愤的娇娇小媳妇儿往怀里一搂,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
这小娇娇竟然会告状了,算是进步了。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将她气成这样?当他赵崇霖死了!
只有孟娇娇和王全喜知道,此时王全喜牵着主子的马去马厩喂草料,听到夫人跟老爷告状的话都不禁为夫人捏一把冷汗。
有外男对夫人纠缠,这是能让老爷知道的吗?
就是王婆子和李氏也都在竖着耳朵听,难怪夫人回来一直都情绪低落,原来是在外头受了委屈。
孟娇娇觉得没什么不能让赵崇霖知道的,不仅要说,她还要亲口说。
“遇上吴骋那个混账,好好的心情都被毁了,还弄坏了我们家的车窗帘子,真是晦气。”
一听吴骋的名字赵崇霖就变了眼神,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怎么回事?”
语气也明显与之前不同,之前还有几分笑意现在就是冷了下来,每个字都带着刀锋。
孟娇娇又哼一声,“我去木匠铺子定做架子,刚下马车就被他遇上了,都不理了他了他还不要脸皮追到铺子里去。
说什么有话要跟我说,我才不要听他说呢,污了我的耳朵。
我都上车了他还来扒车窗说些污言秽语恶心人,情急之下我用鞭子抽他不注意抽坏了帘子,哼!
幸好有王全喜跟着,不然还不知道要听些什么脏话呢。
真是讨厌死了,再也不想遇到他。”
赵崇霖看着娇娇小媳妇儿一会儿撅嘴,一会儿蹙眉,气呼呼的说着晦气,说着再也不想遇到吴骋,赵崇霖顿时就松缓了神情,眼中的戾气也散了。
媳妇儿都说那是个混账污秽了,那还算个什么东西呢?
但,恶心都他媳妇儿就是错,让他媳妇儿恶心了就是原罪。
狗玩意儿,明显还贼心不死。
赵崇霖将怀里气呼呼的小媳妇儿搂紧,往堂屋走。
“行,明儿无甚要事,带你出城去玩儿。”
还在顺气的孟娇娇闻言愣住,疑惑地看向男人。
“出城?”
“嗯,年前就这两天空闲了,听说城外梅花庵里红梅开得正盛,你不是喜欢得紧,我们明儿就去。
要是觉得好就留在山上吃两顿斋菜,后天下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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