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接过棉衣,小脸儿上一阵严肃。
“我有棉衣穿,姐姐以后别给我做了。”
娘说,姐姐成了亲很多时候都不方便,做事说话都要先顾及到赵崇霖,他不想姐姐为难。
赵崇霖又要揉他,这回却被躲了过去。
“你真该说说你姐,外头又不是买不到,那裁缝多了去了,她非得自己做,又费眼睛又费神。”
赵崇霖是在找帮手,孟浩昌却因为他出口那半句拧了拧眉,他以为赵崇霖是在责怪姐姐不该给他们做棉衣。
后面的话又让他眼神一怔,赵崇霖不是责怪,是在为姐姐着想?
这回孟浩昌要站在赵崇霖这边,只是单纯觉得他说的话很对。
“姐夫说得对,姐姐以后不要再劳神了。”
下一刻又被揉了头,只是这回是他姐姐。
“你今年长了一大截,去年的棉衣穿着有些短了。”
孟浩昌想扯扯衣摆证明他这身棉衣还能穿,但手被占着腾不出。
去隆盛酒楼的路上,赵崇霖咂巴着嘴对小舅子提出批评。
“之前我看他是沉稳,如今看来还是有些扭捏,趁现在小还能正一正,男子汉就得坦坦荡荡大气些。”
孟娇娇十分认同,“相公说的有道理,浩昌是有些沉闷了。”
弟弟小时候也是个活泼甚至有些调皮捣蛋的性子,是这几年太压抑了。
有了媳妇儿这话赵崇霖就有了打算,“过两日该是轮十休假的日子,我约几个人到城外跑马打猎,也将他和四儿带上去放放风。”
孟娇娇凤眼微眯,喜上眉梢。
“好啊,小时候他还说想学骑马呢。”
为此父母亲商议将骡子卖了换匹马,虽只能买老马但也得让浩昌学习骑射,父母亲对他一直都有期望。
赵崇霖看着媳妇儿亮晶晶的眼睛,拍着胸口放话。
“学!”
顿了顿,他又问她,“娇娇想不想学?”
问完他立马又改了话,“骑马也不是好学了,初学腿根儿都得磨破皮,也没必要受这个罪。”
孟娇娇才从他话里反应过来就听男人说不学,她眼中的惊喜都还没来得及漫开就被失望接替。
赵崇霖也发现了媳妇儿的眼神变化,立马又改了话。
“先学着,觉得辛苦不想学就不学。
等你学会了老子再教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