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霖今日不是太忙便早些回家,刚进门就听王婆子说媳妇儿来了客人,所以他才没有跟往常一样喊人。
偏偏就是差这一嗓子,将孟娇娇的计划给打乱了。
她还没有准备好,铺子也没有看,这就让男人给知道了。
若她说不是,之后就更不好再开这个口了,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房内两人闻声同时回头,“相公回来了。”
“见过赵老爷。”
这个称呼孟筱禾还纠结了一下,按照她和娇娇的关系她其实可以称呼赵崇霖为堂姐夫,但赵崇霖这人实在让人不敢亲近,所以她只喊出声赵老爷,中规中矩。
赵崇霖只粗略看了孟筱禾一眼,确定没见过,然后视线就定在了媳妇儿脸上。
“这么高兴,说谁做生意呢?”
从成亲后他还是头一次跨进这间,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媳妇儿置办了这么多的东西,他虽不用香但也认得这些,难怪他最近总能闻到不同的香味。
他没多想,只当是家里有女人就是这样。
孟娇娇将给孟筱禾的香放好,用帕子擦了擦手才上前来给两人介绍,然后才说起香的事。
“我闲在家中无事就制了香,左右都是要用的东西,还能当个打发闲时的事做。
正好今日筱禾来就点了试试,她说喜欢还说要跟我买,我这不就顺势得了头一个客人。
相公觉得如何,我制的香比起外头铺子里买的哪种好?”
就在那两句话的功夫里孟娇娇脑中电光火石千回百转,想到了这套说词。
可不是她想做生意,就是话赶话顺势说到这里来了,她也是无意间被提醒的。
赵崇霖哪懂什么好不好,但媳妇儿都问了他自然是说媳妇儿制的好,赵二爷就是这么理直气壮的护短。
“难怪一进门就一股香气,你这香制得好。”
老丈人就是做这个发的家,媳妇儿会做半点儿不奇怪。
她说在家无事闲得才做了打发时间,赵崇霖当然支持,只要她高兴就好。
经赵崇霖一打岔,孟筱禾还说给得太多了用不着,现在她也不敢多说话了。
如坐针毡地在赵家吃了午饭后孟筱禾就提出了告辞,有赵崇霖在她实在坐不住,也不知道娇娇每天都要面对他是怎么过来的。
之前她确实还劝过娇娇,但没见着人的劝和当着人要面对绝对是两码